凌倉獨(dú)自坐在營帳角落,贏家軍的出現(xiàn)為他順利前往虎牢關(guān)減輕了不少阻礙,可是,擺在眼前的道路仍充滿了謎題,
…………
與此同時,那處與世隔絕的僻靜村落,隨著夜幕降臨此刻也是萬籟俱寂,村民們在勞作了一天之后身心俱疲,這個時間大多數(shù)人已是進(jìn)入了夢想,
可寧家兄妹的院落此刻卻亮著燈,在黑暗寂靜的夜色下甚是惹眼,按常理來說,這個時間他們應(yīng)該和村落的其他村民一樣早就休息了,
可今夜,兄妹二人心緒復(fù)雜,久久難以入眠,大壯坐在凌倉原先住過的那個房間里,臉上寫滿了惆悵
“哎,凌兄弟說走就走了,我這心里邊怎么感覺空嘮嘮的“,
大壯有些煩躁的說道,從相識到后來的朝夕相處,雖然時間不是太長,但寧家兄妹與凌倉之間卻產(chǎn)生了深厚的感情與羈絆,
三人之間雖然沒有絲毫的血緣關(guān)系,但二人早已把凌倉當(dāng)成了了一家人對待,大壯眼里,凌倉就是他的兄弟,早上出去的時候一切還好好的,可下午回來,朝夕相處的兄弟突然就不在了,這讓大壯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寧寶雖然也感到非常失落,但凌倉離去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對當(dāng)時的形式多少有些了解,她知道那么多人來找凌倉一定是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而且待在村落很有可能會發(fā)生什么她想像不到的危險(xiǎn),所以寧寶心里明白,后者這么著急的離開是迫不得已,
所以當(dāng)下看著大壯安慰道,
“哎呀,哥,你別太煩躁了,你也知道凌倉哥不是一般人,今天村子里來了好多人找他,一定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我們這個時候留他反而耽誤了凌倉哥不是“,
寧寶翻了個白眼,看著大壯嘟著嘴說道,
對于寧寶的一番說辭大壯自然是理解的,他早就知道凌倉不是一般人,而且他也明白后者著急離開一定是因?yàn)槭裁匆o的事情,但是他的心里實(shí)在郁悶,忍不住繼續(xù)發(fā)牢騷,
“害,我知道我這兄弟不是一般人,可是,就算要走也等我回來好好的喝一場,道個別再走不是嗎“,
大壯看著桌上那疊價值不菲的天價銀票忍不住哀嘆一聲,頓了頓繼續(xù)埋怨道,
“而且我這兄弟也真是的,他留這么多錢干什么,這不是生疏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
寧寶走上前去,晃了晃大壯的胳膊,
“哥,凌倉哥說過了他辦完自己的事情就回來找我們,放心吧,以后還會有機(jī)會的,“
寧寶繼續(xù)安慰,她對凌倉臨別時說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而且雖然大壯嘴上那么說,但兄妹二人的心里其實(shí)都明白,凌倉是心里念著他們兄妹,真心為他們著想所以才留下這筆錢來,
可是,面對突如其來的巨額財(cái)富,兄妹二人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二人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寧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著大壯開口道,
“哥,要不然,凌倉哥留下的錢我們暫時先別動,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再還給他,你看這樣如何“,
寧寶提議道,
大壯眼神一動,
“嗯,我看行,這樣挺好,就等凌兄弟回來再把錢還給他“,
兄妹二人一拍即合,這個提議在他們看來就像是處置那筆巨款最好的辦法,消除了二人心中的不安,同時還加深了兄妹二人對于凌倉回歸的期待和盼頭,大壯郁悶的心情也隨之好轉(zhuǎn)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院門外卻向起了一個冰冷而又陌生的聲音,
“你們覺得,一個即將死去的重犯還有可能活著回來嗎“,
兄妹二人一愣,下意識的朝著窗外看去,月色下,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漆黑的人影,借著微弱的燈火,兄妹二人看見,此人手持兵器,面露兇光,眼神凄厲的仿佛野獸一般此刻正盯著他們,
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