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叛逆之舉不管不顧”,
宰相表情復雜,看著帝王辯解道,
“帝王,先不說贏家軍覆滅宮廷禁軍的事情是真是假,但是他們這么年來鎮(zhèn)守邊關,保一方百姓太平的功勞是不可抹去的”,
“不管怎么說,贏家軍都是東都洛陽的保證,保衛(wèi)我王朝西境最得力的護國力量,攻打贏家軍,不光會使紫薇王朝的軍事力量遭到極大的損耗,到那時西境諸族乘機進犯,我們該如何去抵御西戎大軍”,
楊館表情動容,看著帝王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帝王的神色略顯猶豫,正想說什么,太子陰沉的聲音率先在耳邊響起,
“哼,贏家軍都已經(jīng)對京師的宮廷禁軍下手了,又怎么還可能會給朝廷保邊庶關”,
太子看向楊館,冰冷的眼神寒光乍現(xiàn),
“宰相大人,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贏家軍反叛之心已然呈現(xiàn),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幻想著靠他們來抵御西戎,保衛(wèi)東都?”,
“你這是長他人志氣來滅自己威風,難道我紫薇王朝需要靠一伙反賊來保衛(wèi)安寧嗎”,
太子言辭犀利的斥責道,
宰相楊館面色凝重,他壓根沒有在意太子那不堪入耳的指責,決然的目光自始至終都在與帝王對視,
“帝王,西戎軍的殘暴您不是不知道,拋開其他事情不談,剿滅贏家軍,這朝堂之上誰可以鎮(zhèn)得住西境諸族”,
楊館直視帝王,后者眉頭微皺,沉默片刻后看著后者反問道
“宰相,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如果贏家軍勾結(jié)西戎,謀逆造反,到時候,兩股反叛勢力聯(lián)合,揮師東進,我們該當如何應對”,
楊館的眼中透著難以掩飾的憤慨,他情緒激動的看著后者辯駁道,
“帝王,您這些年來一直對贏家軍舊部耿耿于懷,您覺得他們是贏無殤的部下,所以您害怕他們有朝一日會起兵造反,為贏無殤報仇,
“可是帝王,16年過去了,贏家軍一直以來鎮(zhèn)守邊關,保一方太平,西境在白虎等人的鎮(zhèn)守下少有戰(zhàn)事,您捫心自問,他們又何曾做過什么愧對朝廷和百姓的事情”,
兩朝老臣聲音顫抖,老邁滄桑的身影在宣政大殿之上盡顯凄涼,他不死心的對著帝王繼續(xù)勸解道,
“帝王,老臣愿意拿項上人頭擔保,贏家軍絕不會謀反,我愿意即刻出使虎牢關,勸說白虎等一干贏家軍舊部忠于朝廷”,
群臣皆面露詫異神色,他們不明白宰相大人為何會不惜得罪太子也要極力偏袒贏家軍,要知道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站在了帝王和整個朝廷的對立面,
他們不明白,入朝為官幾十載的相國大人在對于贏家軍的問題上為何會如此糊涂,帝王眼神逐漸陰沉,他看著宰相決然的道,
“沒有這個必要了,朕心意已決,10日之后發(fā)兵西境,剿滅贏家軍,誰也不能改變朕的決定,宰相大人不必再多說了”,
楊館聲音顫抖,看著帝王頗有些無力的道,
“帝王,贏家軍舊部都是有功于我江山社稷的,切不可一錯再錯,殘害忠良,若朝廷不明是非,執(zhí)意剿滅這支守衛(wèi)西境多年的功勛軍隊,定然會讓軍中有志之士寒心,到時候邊關大將還愿意為王朝戍邊御敵,誰還愿意為皇室賣命”,
帝王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此刻他已不再顧忌這位兩朝老臣的面子,他猛的一拍龍椅,看著楊館言辭犀利的反駁道,
“你憑什么相信贏家軍不會謀反,如果他們真像你說的那般忠于朝廷的話,虎牢關之外的英靈山上為何會有逆賊贏無殤的廟宇,如果他們真的忠于朝廷的話,為何不惜對宮廷禁軍下手也要救贏無殤昔日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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