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常賢倒真的想走啊,可是他不敢輕易的走啊。
一來說,江辰?jīng)]有明確開口說原諒他了呢。
二來說,虎哥的人還沒有來呢,他必須要在這里阻攔那些人。
都說女人心思深,猶如海底針。
高人的心思,也同樣是深不可測。
常賢實在是摸不清楚江辰到底何意,只覺得他那一臉冷漠的神情,并不像是原諒了自己的樣子。
他可是帶著使命而來的,這事他必須要慎重的對待。
見常賢一直站在那里沒有走的意思,江辰再道了一句:“你站在那里讓我們怎么吃飯呢?不尷尬?”
這話讓常賢心中一咚,他有點會錯了意。
微遲疑了一下之后,撲通一聲的便是跪了下去。
如此的舉動,可是把趙磊磊他們嚇了一跳,用怪異無比的目光看著常賢。
這特么什么情況啊?
鬧的哪一出呢?
怎么還直接跪下了?
這可是常家的大少啊,這要是傳出去,可真的是一個大新聞呢。
趙磊磊他們看了看常緊,又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了江辰。
對于這種人,江辰可從來都不會有任何的同情憐憫之心的。
若不是不想弄得太高調(diào)的話,江辰豈會如此的好說話呢?
所以,江辰也沒有理會常賢的舉動,對眾人道:“他喜歡跪就跪著吧,我們繼續(xù)吃飯,把他當(dāng)條狗就行。”
咳,當(dāng)條狗——
這么霸氣的話,怕也只有江辰說的出來。
大家繼續(xù)吃飯。
常賢把頭都快要埋進身體里了,表情早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惱羞到了極點。
但他只能是像條狗一樣的老實跪著。
“哈哈,你們看那里跪著一個人呢,都0202年了,還有這樣勁爆的戲份啊。”
“咦,怎么感覺那人有點眼熟啊,我走近點看看。”
“我去不是吧,常少,怎么會是你啊?你怎么會——”
“什么?常氏集團的太子爺常少?怎么可能呢?堂堂常少怎么會像條狗一樣的跪在別人面前?扯蛋吧?”
“呃,竟然還真的是如假包換的常少啊,天大新聞。那些人到底什么來頭啊?竟然能讓常少跪在那里?”
一時間,酒樓里頓時變得熱鬧了起來。
常賢很快被人認了出來,自是惹來了一大片的熱議聲。
這是出了奇的新聞呢,大家對此都非常的疑惑。
被一些熟人認了出來,聽著這些熱議的聲音,常賢真的是生不如死。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這輩子也沒有活得像現(xiàn)在這么窩囊,丟臉過。
他早悔的腸子都清了,招惹誰不好,偏偏非得招惹江辰?
一群面目兇悍的人忽然提著木棍鋼管之類的家伙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名滿臉絡(luò)腮胡,一張惡人臉的男子。
人送外號胡子哥。
胡子哥帶了一二十號人沖了進來,這陣勢頓時把不少人都嚇到了,紛紛的退到了一邊,不明所以。
胡子哥異常的兇神惡煞,牛眼一掃,大喝了一句:“誰特么的叫江辰,快點給老子站出來。”
江辰?
誰是江辰?
酒樓里的人都東張西望了起來,沒有人知道江辰到底是誰,顯然都不認識。
趙磊磊他們幾人見這陣勢,也不由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了江辰。
“姐夫,這怎么回事?怎么又有人來找麻煩了啊?”趙磊磊疑惑的問了一句。
江辰看向了跪在那里的常賢,本來他還不知道常賢為何主動的跑過來請罪呢。
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是這家伙還安排了這么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