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志文來到九龍證券交易所對面茶餐廳時,鄭新和鼎城證券的人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李志文看了一下,其中一個大概40多歲,另一個二十多三十多歲的樣子,想必這個年輕人就是鄭新的徒弟趙禾灼了吧。
只見此人西裝革履,打扮的一絲不茍,精神飽滿,頗有種金融人才的面貌。
“鄭總,兩位,不好意思啊,來的有些晚。”李志文說道。
“不妨事,不妨事,我們也是剛到。”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
李志文聽到他說的話,就知道他急于出手鼎城證券止損。
“想必鄭總和你們說了,我想收購鼎城證券,兩位開個價吧。”李志文說道。
“既然是鄭總的朋友,我也不說高價了,給個200萬就可以。”中年男人說道。
“秦先生,你這是把我朋友當大戶宰啊,你的公司里管理的資金都沒有200萬把,你就敢要200萬的天價。”鄭新怕李志文不懂行情,連忙說道。
“那依鄭總的意思呢?”那個姓秦的中年人說道。
“50萬,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鄭新說道。
“鄭總啊,你這價格太低了,不讓我活啊你這是。”中年人哭喪著臉說道。
李志文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也不發表意見,鄭新的舉動他知道,這是要報答自己帶他賺錢,所以給自己壓價。
雙方唇槍舌劍的說了半天,秦姓中年人咬著120萬不松口,而鄭新咬著80萬不松口,李志文知道該自己出馬了。
李志文說道:“兩位別爭了,100萬,就當交個朋友。”
以李志文的身價也不在乎這20萬,不過他很感謝鄭新的幫忙。
“既然李先生開口,我就答應了,100萬就100萬,那咱們簽合同吧。”秦姓中年人生怕李志文反悔,急忙答應道。
“那就聽李先生的。”鄭新說道。
雙方簽訂合同,李志文簽了一張90萬的現金支票遞給了中年人,中年人看了看就離開了咖啡廳。而李志文又簽了一張10萬的現金支票遞給趙禾灼,趙禾灼拿了起來。
鄭新語重心長的對趙禾灼說道:“阿灼,你別怪我幫李先生砍價,你這可以多拿的一點錢,李先生指頭縫隨隨便便漏一點就不止這點了,李先生出手兩次,兩次都大賺,好好跟著李先生吧。”
趙禾灼聽到鄭新的話,心里的一些小不滿也就消失了,對鄭新說道:“師父,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做的。”
鄭新見狀,對李志文開口道:“李先生,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也就回公司了。”
“我送你,我有句話要和你說。”李志文把鄭新送到咖啡店門口,對其說道:“鄭總,黃金期貨在月底就可以賣了,伊朗的局勢越發穩定,我覺得黃金上漲快到頭了。”
“李先生,我知道,我這回去了就去操作。”鄭新說道。
李志文沒有在1月中旬黃金上漲到最高的時候再讓鄭新賣出,那樣未免太驚世駭俗了,所以李志文讓鄭新現在賣出,反正已經賺了一筆了,至于1月份繼續上漲,李志文完全可以說成判斷失誤,再說李志文也打算把黃金期貨賣出,去更大的市場。
“也不用太急,月底賣出就可以。”李志文說道。
“好的,李先生,那我就先走了。”鄭新說道。
李志文送別鄭新后,又回到咖啡店,叫著趙禾灼一起去鼎城證券看看。
李志文跟著趙禾灼來到鼎城證券公司,趙禾灼給李志文介紹了了其他員工,而又對員工宣布了李志文的身份,就來到了辦公室。
李志文當仁不讓的坐在老板椅上,對趙禾灼說道:“禾灼,你把公司名字重新注冊一下,改成麒麟證券公司,你在讓人去做離岸處理,我顯露出來了的股權只有20,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