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嗯,明白就好,那就交給左谷蠡王,我為你記上一功,伊即利。”
“末將在。”
“帶著你的烏桓義從還有匈奴義從,幫幫左谷蠡王,他可是我大漢的好朋友,即將為我大漢付出良多。”
伊即利嘿嘿一笑,抱拳一禮大聲喝道:
“末將領命。”
眾人也都是嬉皮笑臉的,笑容中滿是嘲諷。
霍嬗壓壓手,眾人正起了神色,霍嬗看他們安靜下來說道:
“此戰我三千羽林加近四百烏桓勇士對敵左谷蠡王五千直屬騎兵,鏖戰一夜,大獲全勝。”
“冠軍侯威武。”
“冠軍侯威武。”
……
周圍將士齊聲吶喊,霍嬗又壓了壓手:
“前半夜因夜襲之緣故,較為輕松,將士們斬敵多少皆是有數,后半夜陷入混戰,故四千多首級無法區分是何人所斬,故,全軍平分。”
“主公萬歲。”
“校尉萬歲。”
“冠軍侯萬歲。”
霍嬗轉身跨上馬匹,往營地走去。
這一波簡直可以說是完美啊,這事后誰還能說他殺俘?
你左谷蠡王殺你麾下的兵馬,關我霍嬗什么事?
不過這首級還是要記在羽林軍麾下的,畢竟左谷蠡王現如今已是他麾下之人!
這兩者之間矛盾嗎?完全不矛盾。
左谷蠡王降冠軍,隨后醒悟過來,助羽林軍滅殺不臣服的麾下兵馬,這首級不記羽林記在哪?
就算到最后,人也是左谷蠡王殺的,關我霍嬗何事?
簡直完美!
………
霍嬗回到營地,就喊來了三個文書和鐘干、趙破奴五人。
大事已經干完了,是時候寫戰報了,這一封戰報一出,絕對可以讓大漢震一震。
烏魯立的王帳已經打掃干凈,霍嬗坐在王座上,下面坐著五人。
“田千秋。”
“臣在。”
“你文筆好,我說,你記。”
“諾。”
眾人等了一會,田千秋準備好筆墨以后,先是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后抬起頭看著霍嬗。
霍嬗看他準備好了說道:
“先定一定基調,在情況屬實的基礎上,能寫多慘寫多慘。”
“諾。”
眾人除趙破奴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寫的越慘,那就越可以突顯出霍嬗和他們的厲害,輕描淡寫的也可以,但是俗話說的好,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我軍自一月十六從長安出發,二十九抵達漁陽,因草原被大雪覆蓋,休整半月,二月十五從漁陽出發,十九自上谷進入草原,二十八初觸敵。
草原行軍這里可以加些話,突顯出行軍的困難、本侯的心情、全軍的焦躁情緒。”
田千秋點了點頭,趙破奴卻有些不同意見:
“主公,是不是把我們說的太弱了一點?”
霍嬗瞪了他一眼:
“不懂別插話,這叫先抑后揚。”
其余四人都思考了一下,只有趙破奴憨憨的撓了撓頭,他可不懂啥叫先抑后揚。
霍嬗想接著往下說,但是他的思緒被趙破奴給打亂了,霍嬗轉頭又瞪了他一眼。
他想了想,自己想了半天的,可能還沒人家田千秋一個念頭想的好。
“子儒,把戰報給他,讓他自己寫,寫的詳細一點,好看一點,別整的文縐縐的。
陛下看多了這種文章,咱們的戰報你就寫的簡單一點,最主要是詳細。
把咱們行軍的困難,東躲西藏的艱辛,與敵作戰的艱難,都要給他寫出來。”
“諾。”
兩人應了一聲,張安世找出戰報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