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們崇拜加激動的看著霍嬗,但是他們沒有呼喊,除了呼吸聲和旁邊馬匹的聲音,沒有其他的多余聲音。
霍嬗掃視了一圈,差不多三千人,虎賁沒有進校場,應該在營門外,因為站不下了。
校場雖然很大,能夠站下過萬的兵馬,但那說的只是步卒。
北軍將士也是一人雙馬,加在一起就是六千的馬匹,再加上三千人和羽林當初一樣,將將站下。
霍嬗掃視了一圈以后,就把目光放在了臺下,臺下站著三排一豎人。
第一排中央是鐘干和徐自為,左右分別趙破奴和路博德。
而北軍四校尉和虎賁二部軍侯站在他們的后面,在他們后面是一眾副手,有李廣利等人,也有虎賁的軍官們。
霍嬗把目光放到北軍四校尉身上,開口說道:
“虎賁自成體系,安排他們進去浪費,他們也就只能安排進你北軍了,沒意見吧?”
四校尉松了一口氣,他們對能夠跟隨霍嬗上戰場非常的興奮,這十來天里笑的合不攏嘴,北軍的將士們也是一樣。
但是今日霍嬗一來,就安插了人手進來,著實是讓他們一驚,心中很是擔憂,這是不放心要架空他們?
但是現在霍嬗明晃晃的把這件事說出來了,再結合他們都是羽林中人,隨后羽林也回來,那自然就是沒有這個可能了,這讓他們松了一口氣。
“末將等無異議。”
霍嬗點點頭,他就沒想著架空他們,那是自損戰斗力的行為。
這四個校尉都沒有換過,他們一直就是北軍中人。
十幾二十年,最少得都在七八年上,沒有人在對北軍的了解、對他們部下的了解上,能跟和他們相比。
只有他們能夠發揮出這四校的最大戰力,換了他們難道不是自損戰斗力?
霍嬗看著他們,心中冒出一個想法:
‘職位稱呼得重新定一下了,不然不利于統領,說不定還會起嫌隙!’
羽林軍是他從最開頭練兵練起來的,各種職位也是早就已經定好的。
那些軍官也是一步一步的證明了自己,讓將士們覺得信服,所以沒有問題。
虎賁那邊可以說是和羽林一模一樣,他們的制度霍嬗這十來天也做了一些改變。
變為了羽林經過了戰場檢驗的那一套,兩部一營,軍侯軍司馬那一套。
若是只有一個虎賁那自然不是問題,但是現在不是多了一個北軍嘛!
北軍的一校才七百五十人,比虎賁一營多不了多少,但他們是校尉之職。
而虎賁一部一千兩百多人,為首者才是一個別部司馬。
你領的兵馬沒我多,但是你職位卻比我高,我見面了還得向你行禮,他們怎么會愿意!
都是一群武人、軍人,他們對于軍中的地位看的是非常重的,我領的兵馬比你多,我這個強者要向你這個弱者行禮,快別逗了。
這兩軍之間據霍嬗的猜測,時間一長必定會發生矛盾。
但是有霍嬗壓著他們不會太過,只會是良性的競爭。
但是就這點良性的競爭,不能有。
你可以想象一下,就這么良性競爭相處半年,而羽林再一來,自然會幫虎賁。
而北軍為了證明自己,戰場上若是求功心切,輕敵冒進,那才禍事。
當然,這都是假設,猜測。
只不過霍嬗在他們之間要的是親密無間,就跟一軍一樣,就算是良性競爭也一點都不能有。
因為霍嬗要的是穩定。
想事情不能光想內部,你還得想想外部。
這次西域之戰,虎賁和北軍以及隨后的羽林就是他的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