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霍嬗他自己想的是幾千年這兩地對于中原王朝的危害比較,而劉據(jù)看的是此時此刻,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霍嬗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給他講,所以準備給他講一些事實,讓他自己理解。
“匈奴自從被打出漠南以后,我大漢北地才算是過了一些安生日子。
而隴西這邊的羌人也是一樣,甚至處理他們,真正打怕他們的時間點,比處理匈奴還要晚上十幾年的時間。
元鼎六年才算是真正的處理了他們,把他們御敵于國門之外。
我大漢要對匈奴下手,必定要清除四周的隱患,或滅除,或拉攏,或威懾。
方法很多,總體而言就一個目的,讓他們不能或不敢插手。
羌人雖然現(xiàn)如今和匈奴一樣實力猶存,但是我們掐住了河湟這個他們的咽喉,他們的威脅性大大降低。
但是若是有機會滅了他們,就算放棄攻打西域,那也不是不可以。
西域較遠,他們一盤散沙,對大漢威脅不大,可以慢慢來,但是羌人就在大漢的旁邊。
而且羌人與我大漢也是有著深仇大恨的,百年以來,他們殺了我隴西等地多少漢人。
這和匈奴是一個道理,若是不一棒子敲死他們,他們總會有卷土重來的一日。
我們不能把這些隱患都留給后人,能處理就要立馬處理,不能處理也要想辦法處理。
畢竟后世……
誰知道會怎么樣呢!”
劉據(jù)聽完后沉默了一會,隨后說道:
“這就是戰(zhàn)爭嗎?”
“對,這就是戰(zhàn)爭,沒有誰對誰錯,不管是大漢,還是匈奴羌人,都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我大漢連年征戰(zhàn),就是為了不讓我漢人受外敵欺壓,不光是此時的漢人,后世千世萬世都是一樣,我們此刻,正處于一個特殊的時代!”
劉據(jù)疑惑的看向霍嬗,霍嬗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夜空,露出燦爛的笑容:
“我們現(xiàn)在所需要做的,就是把這不懼一切、永不服輸?shù)墓茄⑷氲綕h人的血脈之中。
我們,都是一群特殊的人!”
劉據(jù)深吸一口氣,感覺到一股使命敢油然而生,他喃喃自語道:
“特殊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