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
一人分出,立馬往府中跑去。
虎賁也并不是擺什么架子,按照往常情況,他們是一定會進去稟報的,但是今日情況不同。
他們還得去其他地方傳令,節省體力最為重要,縱泉也沒啥意見,能休息還不好?
而且光下馬的這一瞬間,就看出了差別,若是前面他是領隊的,現在他就是引路的,軍中強者為尊。
而且就冠軍侯、天子親軍不管那個名頭,他金城都尉就不能有意見。
而就在眾人在府門口,守衛端來的吃喝虎賁將士絲毫不動,守衛們正奇怪的時候,兩名虎賁將士耳朵一動,像是聽到了什么。
兩人對視一眼,一人爬到地上耳貼著地面聽了起來,剛兩瞬,他就起身點點頭,另一人連忙說道:
“拖開擋路馬匹。”
守衛們立馬上前,雖然不懂啥原因,但執行命令就對了。
至于他們為何要聽這二人的,天子親軍天然壓他們一頭。
六七個守衛沖上前,一人牽走兩匹還站著,但是顫顫巍巍的馬匹,順便還嘆息了一聲,這兩匹好馬算是廢了。
其他六人沖上去抓著馬腿,把還沒死的那匹馬拖到了路邊。
就在完成這一切的時候,他們來時的方向傳來呼喊聲:
“八百里加急,退散。”
下一刻,兩名虎賁將士從他們面前沖了過去,順便還對著三人點點頭。
等到八百里加急走了以后,守衛們才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此二人是?”
“我虎賁八百里加急。”
“那他們是去往何地?”
“不知。”
他們確實不知,他們不需要知道其他,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就行。
守衛看著冷漠的虎賁,悻悻的退了回去,但沒個幾秒,就又開口道:
“路途勞累,還是吃點吧,不然撐不住。”
另一名虎賁將士露出一個笑容,走過去拿起一個木瓢舀了一瓢水,退回來后指了指縱泉說道:
“我虎賁軍令嚴格,尚未到進食時辰,喝點水就好,讓他吃點吧!”
說完后他端起水瓢先是嘗了嘗,隨后一氣喝下了一半,然后呼出一口氣,守衛們也不在說話。
若是這兩人比他們弱,那這么大的架子,還軍令?哪的軍令還管八百里加急的吃飯問題?
八百里加急,那是有的吃就立馬吃,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站還有沒有飯吃。
所以,肯定免不了被他們一番嘲笑。
但虎賁比他們強,那說什么都有理,他們反而在心中感嘆,這么嚴的軍令才能練出這么強的將士。
眾人又等了沒兩份鐘,金城都尉就帶著一群人跑了出來,遠遠的就拱手喊道:
“金城都尉見過令官,敢問冠軍侯有何令傳來?”
拿水的將士把水瓢遞給另一名將士,隨后走到正狼吞虎咽的縱泉身邊,從他手里拿過竹筒迎了上去。
而另一名將士對準剛剛喝水的地方,把木瓢里的水一飲而盡,隨后取過三人的水袋,去水桶那里裝水裝餅。
剛剛這一幕并不是怕人下毒啥的,而是怕水土不服。
八百里加急從一地到另一地,基本上自帶食物和水源,就是怕水土不服。
畢竟時間緊急,要是拉肚子了,不光要出丑,說不定還有可能把命丟在路上,甚至狀態不佳從而走錯路。
至于防毒一類的,并沒有這類的說法,要是郵驛都出問題了,那大漢就離滅亡不遠了。
縱泉是本地人沒啥問題,這兩名虎賁將士是北地人,所以有些擔心也是正常。
剛剛嘗了嘗,跟北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