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劇本殺
“準(zhǔn)備!”
徐童打眼一瞧,見對方腳底的粗瓷瓶子,心頭一動:“原來如此。”
朝著老頭一拱手,就率先起身,迎著男人桌前走過去。
往桌前坐下,看了一眼男人面前的小碟,只見里面是兩顆圓圓的鵝卵石泡在醋里。
男人拿著筷子隨手夾上一個放在嘴里,倒不是在吃石頭,就是嘬上面那個味兒。
再看了一眼男人,大概四十幾歲的模樣,滿臉胡子拉碴的,頭發(fā)都打了結(jié),身上一股子說不出來的腥味。
很難想象如此邋遢的一個人能幫上自己什么忙。
見到徐童坐下來,男人不悅地皺了下眉頭:“有話說有屁放。”
見男人如此直接,徐童也不廢話,把火燒刀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兩件事,一件事找人,一件事學(xué)技。”
看到放在桌上的火燒刀,男人兩眼發(fā)光,拿起一瓶扒開塞子就往嘴里灌咚咚咚地灌下去,徐童看得就覺得自己胃里一陣作疼。
自己喝了一杯都快受不了了,這男人整瓶地灌下去,在他眼中簡直是一種折磨。
可男人一口氣將整瓶火燒刀喝完,只是臉色發(fā)紅,卻沒有一點異樣,反而渾身舒坦地打起一聲悶響悠長的飽嗝。
一瓶喝完,還似乎不過癮,隨手又拿起一瓶,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一口悶了,倒入杯中,往嘴里放上石頭嘬上幾口才道:“找人不難,筆紙寫下名字、年齡、以及體貌特征,總之把你知道的全都寫上去,越詳細越好。”
至于學(xué)藝!
男人抬起頭上下打量一眼徐童后,眼底泛起一抹精芒:“有意思,有人給你強改了命數(shù),不過命數(shù)可以改,定數(shù)不能改,你要學(xué)這門手藝,我怕你沒這個天賦。”
說完男人也不廢話,拿出一本書丟給徐童:“我的寒章北,你叫我章北就行,以后每隔一個月來一次,每次來給我?guī)善烤疲恢粺u,不懂的就問我。”
徐童嘴角一抽,心想我這是被訛上了么??合著學(xué)他一門手藝,還要管吃管喝來著。
不過價格倒是挺公道,徐童也沒多想就答應(yīng)下來。
拿起那本書往道具冊一丟。
《梅花易數(shù)》
還真的只是一本書啊,不過有總是比沒有強,徐童就當(dāng)作是一個任務(wù)吧,欣然接受下來。
“一碼歸一碼,你找人要額外付錢,一個青銅徽章。”寒章北見徐童表示接受后,就繼續(xù)說道。
“可以!”
徐童點了點頭,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常無拘逃出精神病院后,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自己雖然懷疑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玩家,但這么久時間過去,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還是想要打聽打聽這家伙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好兄弟呀。
見徐童答應(yīng),寒章北這才拿起桌上徐童寫下的紙條,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后,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六個銅錢,將銅錢往龜殼里一丟,隨意搖晃了幾下。
“叮叮叮……”
只聽一陣作響,銅錢落在桌上,整整齊齊地排列成一行。
寒章北隨意撥弄了幾下,重新排列后,不禁皺了下眉頭:“這個人很麻煩……”
“麻煩,難道找不到么?”徐童皺緊眉頭,心想如果這都找不到,自己就沒必要跟這家伙學(xué)藝了。
“不!”哪知寒章北捏了捏手指:“我的意思是,你得加錢。”
最終一翻討價還價后,徐童只能忍疼遞交了一枚銀色徽章的代價。
在經(jīng)過一翻仔細的占卜之后,寒章北才說道:“常無拘,就沖這個名字,今兒我都是虧本生意了,這小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北方,從卦象上看,或許是吉林,也或許是黑龍江。”
說完又皺眉道:“火澤睽這個卦向上看,此人此刻正處于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