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傍晚行至鄆州,朱友寧在官驛歇息下來,并住進了鄆州官員準備的房間之中。
房間雖然是鄆州最好的房間,但也是倉促之間準備的,還是需要整理。而妙成天與玄凈天幫朱友寧整理好床鋪之后,便走出了房間。
她們迎面剛好撞上鐘小葵。
鐘小葵見到二人神色一凜,道:“怎么,妙兒姑娘和玄兒姑娘為何出來了?”
妙成天道:“王爺晚上要修煉武功,這一次并未讓我們侍寢。”
“這樣最好。”鐘小葵冷冷地點了點頭,顯然對她們的身份抱以懷疑的態度。
妙成天與玄凈天臉色互相對視一眼,說道:“鐘大人這話,似乎話里有話啊?”
鐘小葵緩緩道:“何為話里有話?我為王爺效力,自然要為了王爺的安全著想!”
“那鐘大人可真是忠肝義膽啊!”
玄凈天陰陽怪氣的嘲諷一句,意有所指地道:“王爺身份尊貴,鐘大人可一定要小心別有用心之徒接近王爺。”
鐘小葵自然聽出了她們話語中的嘲諷,當場撂下了一句:“不用你們提醒!”
這時,妙成天卻突然開口說道:“鐘大人,說起來,我們還真有一句話需要提醒你。”
鐘小葵眼神一凜,“什么話?”
妙成天掩嘴一笑,道:“王爺今晚之所以沒讓我們侍寢,是因為王爺想讓你進去侍寢。”
“什么?”
鐘小葵一聽這話,當場就愣住了,臉色當場就這么僵在那里。
妙成天瞧著鐘小葵的反應,立刻反問道:“王爺的命令,你不會不聽吧?”
“用不著你管!”
鐘小葵半晌憋下一句,隨后一聲不吭地朝著朱友寧的房間走去。
見到鐘小葵慢慢遠去的背影,妙成天頓時喜笑顏開,露出了一副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她們隨即朝著鄆州官府為自己準備的房間走去。
沿途,玄凈天終于忍不住問出口。
“姐,那朱友寧只是讓我們把鐘小葵叫進去,你為什么要說成是侍寢?”
“那鐘小葵知道了我們的武功深淺,已經對我們有所警惕,我這么說無非就是為了捉弄她。”
妙成天瞥了玄凈天一眼,頗有深意地嬌笑道:“也許那朱友寧就喜歡這種嬌小玲瓏的女人也說不定呢?”
“我看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玄凈天倒是冷笑一聲,道:“放著我們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不管,居然讓那鐘小葵進去,說不定他還真是喜歡那種身材嬌小的呢!”
“怎么?你愿意被那朱友寧下手?”
“姐,你說什么呢?遲早有一天,我要親手......”
玄凈天還未說完,就被妙成天捂住了嘴。
“妹妹,人多眼雜,微言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