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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一陽指的修習,朱友寧足足練了兩個時辰才停下來。
此時的他已經滿身大汗。
于是他便沐浴更衣,然后吃了個飯,一天便算對付過去了。
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
晚上,便是該修煉內功的時候了。
朱友寧很快將鐘小葵叫過來。
鐘小葵很快走進朱友寧的臥房,沉聲道:“王爺,您有何吩咐?”
朱友寧并未說話,反而是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鐘小葵的某些部位,男人都感興趣的地方。
鐘小葵覺察到朱友寧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臉色緋紅。
朱友寧見到她的反應,便問道:“小葵,練功嗎?”
“練。”鐘小葵并未拒絕,點了點頭。
于是朱友寧便抓住她的手到床邊上坐著。
鐘小葵似乎還有些不習慣,一副忸忸怩怩的樣子。
但她沒有反抗,任由朱友寧一番動作,最終呼吸也終于急促起來。
鐘小葵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其實對練功很是推崇。
畢竟效率擺在那里。
于是,兩人開始合氣雙修。
顛龍倒鳳訣本來確實不是多么高深的雙修之法,但在朱友寧與鐘小葵兩人手中,卻發揮了極佳的功效。
因為朱友寧與鐘小葵都修煉有同宗同源的嫁衣神功。
兩股嫁衣神功內力交匯融合之下,非但能貫通他們體內的奇經八脈,而且還對抱元守竅、攝心歸一有極大的作用。
于是不過是兩個時辰左右,朱友寧的丹田中便隱約有股新生的熱流。
這一次朱友寧是將修煉出的內力大部分歸為自己所有。
而得到了那股熱流之后,朱友寧通體頓時如浸溫泉,有一種很舒泰的感覺。
此次朱友寧所得到的內力可謂不少,半日便抵一日之功。
而結束了兩個時辰的修煉之后,朱友寧便停下了雙修。
欲速則不達,畢竟功訣再妙、天賦再好、身體再壯,在這種事上也不能練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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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鐘小葵在迷迷糊糊地醒來。
處于多年的習慣,她猛然坐了起來,瞬間睜開雙眼。
可當她回顧四周時,卻發現朱友寧正在一張案前寫著什么。
鐘小葵有些不解,便問道:“王爺,您這是在干什么?”
朱友寧頭也不回,仍舊奮筆疾書,繼續說道:“昨日,我遇到了一群女人。”
“一群女人?”
“是。”
朱友寧一邊寫著什么東西,一邊道:“那群女人讓我意識到,我也應該抓住意識形態陣地,盡量做到掌控輿論。”
“意識形態陣地?”鐘小葵不明其意。
朱友寧這時已經從奮筆疾書地狀態下擺脫出來,寫完了手中之物。
他看著鐘小葵,解釋道:“三人成虎事多有,眾口鑠金君自寬。這輿論的殺傷力,可不比真刀真槍要小。群言淆亂,異說爭鳴,眾口鑠金,積是成非。掌握了輿論,你就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