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澈的杏眸,純潔的眼神讓徒弟也不好意思細說了。
「總之一切都是哥哥不好,師父,等他今天下班我就說他。」
「不許說!你還嫌為師不夠丟臉么?」
「那師父你就靠你自己吧…」
「嘖,我就是想靠我自己,所以才讓你教我的不是么!」
「……」
沉吟片刻,魚有容「哦」了一聲。
行,事情的發(fā)展好像繞了個圈又繞回來了。
「那…教就是了…」
「嗯嗯!」
有了徒兒這個答復(fù),什么都是過往云煙了,魚靈兒歘欻欻扯了幾張衛(wèi)生紙,胡亂擦了擦眼睛和梨花帶雨的臉龐,然后興沖沖地拿來一個筆記本。
「容兒你說。」
「從哪兒說起啊…」
「就說先要怎么開始?」
「首先當(dāng)然是…要你們都躺在床上才行,但這個我教不了,我說了,當(dāng)時情況我忘記了,反正這個要師父你自己琢磨,我只能告訴你躺上去之后的事情…」
「行。」
「……」
大蛇兒眸光炯炯有神,小蛇兒卻吱吱唔唔。
「哎呀師父,這個東西真的不好說的。」
魚靈兒一想,倒也理解,于是牽著小蛇兒就往臥室去。
「師父你干…干嘛?」
「噓…去臥室,你手把手教我。」
「誒?!」
「誒什么誒,當(dāng)初為師怎么教你斬赤龍的?不也是手把手?烏鴉尚知反哺,你不能孝順為師一次么…」
「等…等下,我飯還沒…」
啪!
臥室門關(guān)上了,整個秦家瞬間安靜了下來,只有茶幾的魚缸里偶爾會有史萊姆咕嚕嚕冒著泡泡。
……
半晌后。
……
「逆…逆徒!」
「本來就是這樣的!嘖,廢物師父,這就不行了,真到時候還不得暈死過去…」
「你才是廢物!」
「哦,那我不教了。」
「你別跑!就你有手是吧?看為師的…」
「等…等下!師…嗯~」
————————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著。
這一流,就如初春山野間的涓涓細流一樣,延延綿綿。
眾所周知,學(xué)習(xí)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上午結(jié)束第一堂課后,晚上等洛瑤上床睡了,秦仁也還再加班之時,好學(xué)的魚靈兒又開始勤奮地挑燈夜戰(zhàn),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摸到最多的竅門。
當(dāng)然,作為老師兼陪讀,小蛇兒也只能配合。
兩條蛇兒就這樣互相摸竅門,不過始終也就是止于表皮而已,畢竟也沒有什么合適的教具,老師本身的經(jīng)驗也不算豐富,所以學(xué)習(xí)效率并不是很高,兩節(jié)課加起來的進度也很緩慢,一不小心就到了晚上兩點多。
吱呀——
而這個時候,加完班的秦仁也回來了。
「好冷好冷,都睡了嗎…」
脫下正裝,放下包,輕手輕腳簡單地洗漱完畢,秦仁不急著睡,而是先去泡了一杯熱咖啡。
像他這樣的人,對
于咖啡的提神作用早就免疫了,冬天里喝咖啡最大的原因往往是取暖。
一杯暖暖的下肚后,秦仁也打算明天開始戴圍巾了。
小蛇兒給他織的圍巾,秦仁之前也就是最冷的時候戴過,其他時候都不用,騎車的話還會出汗,可現(xiàn)在冬天已經(jīng)來了,最近這大降溫讓人著實受不了,也就真的到了戴圍巾的時候了。
「圍巾…上次用完之后是放在清兒她們衣柜里吧…」
之前因為團團要踩奶的關(guān)系,秦仁囑咐過魚有容晚上不要鎖門,眼下正好,秦仁就打算進去把明早要戴的圍巾先拿出來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