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雅悠掙扎了一下,道:“您這么抱著我,不合禮數!快放開!”
“是第一次抱你嗎?別動,再讓我抱一下。”他干脆把章雅悠抱了起來,道:“還好,沒有太瘦。”他笑了,這一笑,比這漫山迎風綻放的臘梅花美上萬分,高貴、清雅、干凈。她有時也很好奇,她親眼看見房翊殺人,光是她看見的都有兩次,她不知道的那應該更多了,明明手上沾了那么多鮮血,是如何還能這般出塵純凈的?
越想越覺得老天不公平!這個男人得天獨厚的容貌、才能、手段、出身,硬是在一連串的傳奇經歷中幻化出亦正亦邪的風采,對她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你走神了,想什么呢?”房翊還是沒有放下她。
“你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快放我下來,等一下被他們看見了,說不清楚。”章雅悠急道。
房翊看她排斥得厲害,依依不舍地放下她,章雅悠著了地,急忙后退兩步,道:“登徒子!討厭!”
房翊笑了笑,道:“情不自禁。抱歉,讓你受驚了,我下次注意控制。”
章雅悠諷刺道:“您都是要做駙馬的人了,還有這閑工夫出來拈花惹草呢。過去可是聽聞您清譽在身,不近女色,拒人千里之人,如今看著,倒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怎么,未來駙馬爺,這是耐不住寂寞了?”
房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么和我說話?誰說我要去做駙馬了?”
章雅悠道:“哼,怎么,這個時候了還要否認嗎?再說,侯爺有必要隱瞞嗎?這當駙馬多榮耀的事情,難道侯爺是覺得靠女人上位不光彩?就侯爺這張臉,攀龍附鳳也是應得的。”她說完還笑了笑,緊了緊披風打算離去。
這一刻,她是憤怒和厭惡,覺得房翊虛偽又自私,他這樣對自己拉拉扯扯,壞了自己的清譽不說,若是傳出去,文安公主或是皇室能放過自己?
“你是氣我即將成為駙馬,還是氣我對你舉止親昵?”房翊靠近過來,彎著腰,伸手撫了一下章雅悠臉龐上的碎發。
他的氣息在章雅悠的臉頰上飄拂而過,帶著淡淡的檀香,還有那種成年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章雅悠的臉一下紅了。
“我不會做駙馬,也沒人讓我做駙馬。”房翊好氣地解釋道,“你聽誰編排的?這就是你這么多天對我橫眉冷眼、見我就躲的理由?”
章雅悠脫口而出:“封悟夙。”她是聽紫燕等人說得,但是,紫燕等人也是聽封悟夙的,而且封悟夙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暗示房翊很受宮里的貴妃和文安公主喜愛。
“你等我一下。”房翊飛身而去。
不到片刻功夫,就聽兩聲慘叫,封悟夙怒喊:“你還是人嗎!!下手這么重!你個非人類,武功這么好!!”
房翊冷道:“你若是下次再胡說八道,我見一次打一次。”
容綺在那里喊:“封悟夙!啊,你吐血了!你怎么傷的這么重啊?我先扶你回去吧,反正我也打不過他。”然后又對著章雅悠大喊:“悠兒,我先帶先生回去了,你也早些回來。”
章雅悠扶額,這就是見色忘友,有了封悟夙,她就不管自己了,明知道自己害怕見到房翊,房翊這會還在呢,她就丟下自己跑了?
“喜歡哪朵梅花,我給你摘。臨湖小筑里有白梅,此時也開得正盛,想不想去看看?白梅園那里有間房子,向陽暖和,推開窗就能看見滿院子的白梅,里面的布置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來的。”房翊低聲道,嗓音低沉又清透,他借故幫章雅悠整理斗篷,俯身的樣子,像是附在章雅悠的耳邊說,姿態曖昧,聲音帶著誘惑。
章雅悠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房翊,扶額,頭痛,前段時間她冷著他,他可是禮尚往來的,今天這么熱情,非奸即盜的既視感,最主要的是,這和他的人設不符,他以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