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要你幫忙。”章雅悠道,總要討回點本錢吧,畢竟便宜被占盡了。
房翊心情好:“只管提。可以先按侯府女主人的規格給你月錢。”
章雅悠道:“我想接田英一用。我那邊出了點麻煩。”她把紫燕受辱的事情以及她的計劃說了一遍。
房翊道:“主動親我一下,以后就把田英給你了。”
章雅悠心說,這狗男人可真是昏聵,田英這么得力的屬下說不要就不要了?還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但是,她不要白不要!
她這次親的很耐心、很走心、很上心,房翊表示很上頭,還想再來!
“以后不來看你了!”章雅悠坐在馬車上恨恨地說。
房翊拉著她的手,笑道:“就這么排斥?可我喜歡得緊!若不是顧及你的名譽,我就把你留下來了。”
章雅悠嗔道:“你得——節制!”說完點了一下他的唇。
房翊笑了,道:“我都沒放~縱,何來節制?要不,我們坐實這個說法?”
章雅悠再次羞紅了臉,在這狗男人面前,她的臉皮還是不夠厚吶!
房翊拉過她的手,放在嘴里輕輕咬了幾下,弄得章雅悠酥酥麻麻,那滋味,有些難受,又帶著些許的快感,當然,這快感主要來自于房翊那張俊臉所透露出來的沉迷,太有誘惑力了,但是,她又掙脫不開,唉,這狗男人,她的反擊、反抗、反對都是無效的!
到章家的時候,好巧不巧遇見了章玉清。
“喲,武陵候。下官拜見侯爺。”章玉清笑道,但是,武陵候的馬車里并沒有人,接著就見武陵候從自家馬車里下來了,這下章玉清笑不出來了,房翊和自家姑娘同坐一輛馬車,什么情況?
送走房翊,章玉清對著章雅悠好一番盤問,章雅悠和房翊走得這么近,要說一點貓膩都沒有,他是絕對不信的。
“父親,只是生意上的往來,他在裕豐園里投了些錢,杭城的鋪子是從他手里租的房子,算算賬罷了。他這樣的人家,我們得罪不起,還不得好生走動一番?”章雅悠笑道。
章玉清仍舊不信:“真的?”
章雅悠笑道:“不敢欺瞞爹。再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婚姻大事由父親母親做主,我可不敢私定終身。再說,您就是不信我,還不信武陵候嗎?您覺得武陵候這樣的人會和我私相授受嗎?”
章玉清一聽,似乎有些道理,道:“也是。你要謹言慎行,愛惜榮譽,懂了嗎?”
章雅悠心里有些受傷,怎么,在自己老父親眼中,配不上房翊嘛?但是,面上還是笑呵呵地應了下來。
章玉清其實也并未完全信章雅悠的話,當年他找長孫氏的時候也是這般殷勤,大晚上坐一輛馬車送長孫氏回長孫家。他簡單拾掇一下,就去了攬月苑,把這事和長孫氏說清楚,女兒大了,他也不方便聊太多,要是有合適的人家也可以先把親事定了。
長孫氏皺眉,但章玉清的話,她也聽進去了,道:“我心里有數了,會找個時間和她說說。這段時間讓她多出去走動一下,有些宴會我也打算帶著她去參加,見得人多了,自然就多了些選擇。”
在她心里,章雅悠是極好的,又聰明又能干,身份高貴、容貌絕美,這樣的姑娘就算是配天家也是配得上的,當然,她不愿意章雅悠進宮。
“眼看著又要選秀了,得抓緊啊。”章玉清道,“你那個侄子不是挺好的?最近又來得勤,你不中意嗎?”
長孫氏道:“是我那好嫂子不中意我們!驍兒對悠兒倒是上心的很。”
章玉清笑道:“這個好辦,我找個機會和你兄長聊聊,兩個男人還能擰不過一個女人。”末了,他又頓了一下,道:“總之,不能讓悠兒走歪路。武陵候雖然樣樣出挑,但是,和悠兒不合適,悠兒那性子,過去只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