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翊笑道:“大方向是可以的,但前提是你不能因為做事就冷落了我。武陵候府比你想象得富貴,哪里需要你拋頭露面,你只管安安心心做侯府夫人,一輩子錦衣玉食。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讓我開心?!?
他這次沒有直接否定章雅悠大膽的想法,而是采取了懷柔政策,對她循循善誘,他現(xiàn)在想的是,到時好吃好穿地伺候著,再讓她生幾個娃,光是孩子都夠她忙的了,她哪有時間去拋頭露面!
章雅悠若是知道房翊心里的想法,她一準(zhǔn)要跳起來罵:狗男人,這么狗!狗得太優(yōu)秀了!
“我們要讓彼此開心?!闭卵庞萍m正了他的說法,“留下來用午膳吧?!?
房翊笑道:“好?!?
“要給你準(zhǔn)備自用的碗筷嗎?”
房翊道:“不用。用你的就好?!?
章雅悠這邊叫了玉凌,讓其通知長孫氏和章允寬,準(zhǔn)備午膳,武陵候準(zhǔn)備在章家用膳。
房翊前腳跟著章雅悠去了花園,章玉清后腳就到了攬月苑,把房翊提親的事情和長孫氏說了,長孫氏不樂意:“他和悠兒不合適。生的那么好看,靠不住。性子又怪異,還比悠兒大那么多?!?
章玉清笑了,道:“容貌俊美還是罪過了?姑娘家不都是喜歡那張臉嗎?”
長孫氏瞪了他一眼,道:“就是長得好看,我才不放心!就算是成親了,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連你這種長相的,也沒見潔身自好,照樣有女人撲過來,何況他這樣的出身、長相和名氣!再說,不是傳聞,他有斷袖之癖?”
章玉清老臉掛不住,訕笑道:“我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嘛,你別總是拿著不放嘛!武陵候看著不像是斷袖之癖那種啊?估計也是有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故意謠傳的。何況,我看著,他對悠兒很是上心,他若是斷袖之癖,就算想找個女人遮掩一下,何須等到現(xiàn)在?又何必偏偏選擇悠兒呢!”
長孫氏道:“反正我不同意。若是嫁給武陵候,還不如讓她嫁給驍兒呢?!?
章玉清笑道:“好好好,你女兒你說了算。不管怎么說,上門就是客,咱們待客的禮數(shù)總要周全了,你總得讓人家吃頓飽飯吧?!?
長孫氏嗔道:“這個還用你教!”
“我哪里是教你,不敢教,夫人才華在我之上。不過,悠兒好像對武陵候很是在意啊。你是沒看到那個情形,他們兩個站在那里笑啊笑,我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的我們,我們那時……”
長孫氏道:“這個倒是緊要的事情……你先別走,我們聊一下?!?
“錦屏,你讓人準(zhǔn)備午膳,務(wù)必精致、豐盛?!遍L孫氏吩咐道。
錦屏領(lǐng)命而去。
長孫氏道:“若是悠兒對他有意,那就難辦了。你要好好打聽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斷袖之癖,家里有沒有姬妾丫鬟。我最近忙著惠兒的婚事,許久沒去找各位夫人喝茶聊天了,以前也沒往這方面想。不行,我明兒就去找我表姐打探一下。”
“眼下,還真的有件棘手的事情,否則,我倒是蠻支持這門親事的,想來父親也很歡迎。”章玉清把仆固瑾瑜進(jìn)京要求房翊履行婚約的事情和她說了。
長孫氏皺眉,半晌方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章雅悠和房翊又在花園里玩鬧了一番,說了好些甜膩的小情話,在丫鬟的催促下,才并排去前頭用膳。
席間,房翊親和有禮地給章允寬、章玉清等人敬酒,還專門給長孫氏送上了一對價值連城的玉璧,長孫氏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那種婦人,真正的出身高貴,以長孫家當(dāng)年的門第,她嫁給章玉清屬于低就,但房翊出手就是這樣一件厚禮不得不讓她刮目相看。
不用房翊介紹,她一眼就看出這對玉璧的珍貴稀有,而且是成對的,在收藏界除了講究珍奇,還講究一個“全”字,就是一對的東西不能落單,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