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英若是給了我,以后就只能聽我的調遣,不再是你的人。我也不希望我的人還有其他主子,否則,我用起來不安心。”章雅悠道。
“好。”房翊道。
“我想要當初給我治傷的那個人。”章雅悠道。
房翊微微蹙眉,道:“那個人不歸我管,我做不了主。”
“你既然能把他請出來,總該知道他的位置。”章雅悠道。
房翊道:“他這個人行蹤縹緲,很難尋。你要這個人做什么?”
章雅悠道:“武陵侯不愿意說就罷了。我也不能強人所難。”
房翊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你去范陽,如果運氣好的話,興許能找到他。”
章雅悠起身,態度無比虔誠地福身行禮,道:“多謝侯爺。”
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卻被房翊拉進了懷里,道:“我知道你這些天受苦了,我很心疼。我之前說的都算數,除了你,我不會娶任何女人。”
章雅悠也不掙扎,任由他抱著,房翊見懷中的人沒有反應,低著頭想要索吻,被章雅悠冷冷推開了,站在一步之遠的地方,抬著頭,傲然又冷漠地看著他,道:“你是以為所有女人都想嫁給你嗎?所以,即便被你傷害了,只要你愿意娶,依然要對你感恩戴德?”
“我并無此意。但是,長這么大,我只心悅于你一人。我和仆固瑾瑜的親事只是一場交易。就算我們后續成親了,也會在交易達成時和離。”
章雅悠笑了,道:“你憑什么認為我愿意嫁給一個和離的男人?”
房翊道:“乖,別鬧。沒有你,我這人生還有什么意義?如果只是皇帝下旨賜婚,我抗旨都會拒絕,但是,仆固瑾瑜給我拋了一根我根本無法拒絕的橄欖枝……”
“哦?”章雅悠冷眼看著他,這狗男人又想來哄她!他看似專情又深情,但是給她帶來的麻煩和痛苦卻一點都不少,從李可柔到薛瑤依,還有文安公主,以及現在的仆固瑾瑜,這是她知道的,不知道的那就更多了。
就算沒有仆固瑾瑜,恐怕還有其他女人,難道要一輩子都經受這種痛苦嗎?就算沒有諸多波折,自己嫁給了他了,但后續皇帝再來一道賜婚的圣旨,她該如何自處?和離還是等著被休、又或者與多個女人共|事一夫?
他固然是好的,文采斐然、芝蘭玉樹、翩翩無雙、家世顯赫、潔身自好,但他未必就是良人!
想到這里,章雅悠突然釋然了。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
“我會記著你對我的好,不曾忘,不敢忘,也不會忘。能在有生之年得到你的青睞,我這一生是值得的。以后你若是有需要,在不影響各自生活的前提下,我會全力以赴、盡我所能回饋你。”章雅悠道。
房翊見她如此決絕、清冷,心中有些惶然和無奈,她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光、一抹亮色,他對她的渴望是其他任何女人不曾帶給自己的。
“你要記住,你是我的,今生今世。仆固瑾瑜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我心里的妻子人選。”房翊道,他瞥了一眼玉盒,道:“這兩樣東西,你留著,將來興許能用得上。”
章雅悠冷笑道:“還請武陵侯收回,不要讓我為難。我想開始新生活了,留著舊物,不過是徒增煩惱。”
房翊冷道:“你已經開始新生活了,你的詩詞、你的歌曲,都傳到我這里了!”
章雅悠看著他惱羞成怒的樣子,冷笑道:“我能死里逃生,開始新生活,那是我的本事。你大可不必表現出痛心疾首的樣子。”
房翊直接拉了她過來,低頭就是一陣親吻,也不顧章雅悠的反對、推搡,章雅悠痛恨之下,狠狠咬了他,血腥味彌漫著。
房翊見她掙扎得厲害,還對自己用起了武,不得已點了她的穴道,然后深情地吻了下去,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