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噗嗤笑了,道:“主子的事情,咱們做奴才的還能管得著。我看著,侯爺和姑娘那是天作之合?!?
“你小丫頭不懂。我進去瞧瞧,正好要給姑娘看一下圖紙,屋子建好了,裝修的事情要姑娘過目一下?!弊涎嗟馈?
念兒道:“姐姐進去可以,若是挨了主子的罵,可不要怪我沒提醒?!?
紫燕猶豫了片刻,想了想,把圖紙塞給了念兒,道:“姑娘若是出來了,你交給她?!?
章雅悠開了門,接了圖紙,瞄了一眼,圖紙并沒有問題,本就是按照她的意思去處理,有些地方又是她親自繪制的,紫燕這是怕她在屋內和房翊發生逾矩的行為。
房翊已經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清晰地傳來,章雅悠走到里間,取了一條駝絨毯,輕輕地蓋在房翊的身上。
她坐在房翊的身邊,看著房翊,嗯,左看右看還是覺得這狗男人真好看!
房翊突然抓住了章雅悠的手,但是,眼睛沒有睜開。
他這一覺睡到了晚膳十分,他起來之后看見晚膳很是簡單,當即命令云臺去做準備,以后每頓飯,桌子上的菜品不能低于八個。
云臺道:“公子爺,這個事情您來的時候已經交代過了,奴才已經去安排了,明天應該就能收到蔬菜果品?!?
“這里可比不上京城,我們吃不完八個菜,不要浪費了?!闭卵庞菩Φ馈?
房翊道:“我不能讓你受苦?!?
第二天,章雅悠進房翊的房間,很是殷勤。
“無事獻殷勤。”房翊笑道。
章雅悠道:“對啊,我就是獻殷勤?!?
“那你是奸還是盜?我希望你是奸。”房翊笑道,然后拉過章雅悠,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我等一下要去守城軍那里,現在這個將領不把我放在眼里,也根本不聽我的派遣。我打算再去會會他。等一下就不陪你用早膳了?!闭卵庞频?。
房翊道:“這種事,我在了,就由我解決。”
二人坐了馬車去守城軍。這支軍隊駐扎在城門處和城門外三里地的軍營內,將領叫孫立陽,此人駐守遼陽多年,在軍中有些威信,但他剛愎自用、暴戾多疑,多次戰敗,烏蒙城就是在他手里丟的。
“孫立陽何在?”云臺跳下來,喊道:“欣城郡主駕到,還不快來迎接!”
孫立陽慢騰騰地從營帳中走出來,帶著幾個親衛,他本就生的高大,膀大腰圓,皮膚黝黑,又是一臉的絡腮胡子,給人一種暴躁陰狠的感覺,臉上有一道從右眼角貫穿到顴骨的傷疤,又給他增加了幾分猙獰。
“哼,沒事到軍營里晃悠,你就是郡主,也恕不招待!”孫立陽冷道,“這里都是大老爺們,沒見過郡主這么細皮嫩肉的人,一會若郡主受到了沖撞,可不要怪本將軍沒有提醒!”
章雅悠冷道:“孫立陽,整個遼陽都是我的封地,我奉陛下的旨意,代天子巡視,我有權知道軍事部署,也能夠調兵遣將?!?
孫立陽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道:“休要拿雞毛當令箭,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說,你一個弱質女流,有什么本事從我手里接管兵權?有什么能力調遣我!你以為你小打小鬧贏了幾次,就可以對我指手畫腳了?”
“孫立陽,那本候呢?可以調遣你嘛?”房翊從馬車里走了出來。
孫立陽瞇縫著眼睛,看了一眼房翊,道:“你又是哪位?呵,今天太陽沒從西面出來啊,怎么一個兩個都冒出來充大爺呢!”
他轉身就走,壓根不把房翊和章雅悠放在眼里。
房翊看似未動,卻已經飛身到了孫立陽的面前,一只手掐住孫立陽的脖子,就聽“咔嚓”一聲,孫立陽沒了氣息,脖子耷拉下來,房翊輕輕一松手,孫立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