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翊笑道:“再喊一聲試試。夫人好香啊。”
章雅悠笑道:“這些衣物都是你準備的,我還要問你呢。”
房翊道:“我說得不是衣服,是夫人身上香。”
他一邊說,一邊褪她的衣服。
章雅悠抓住了他的手,道:“你先脫。”
房翊笑了笑,道:“夫人以前就看過啊。對了,夫人說得寶貝還要拿出來嗎?還是相信為夫,由著為夫來?”
“你懂?”
“男人對這種事向來是無師自通,而且,那東西為夫之前也看過。所以……”
他動作太快了,不過了說了兩句話,衣服已經褪了七七八八。
章雅悠道:“能不能關燈?”
“不能。夫人這么好看,光是看著就心滿意足了……若是不能看,豈不是暴殄天物?夫人舍得浪費,為夫豈能不珍惜?”
章雅悠心說,這人忒臉皮厚,若是自己再這么羞羞答答的,還不被他生吞活剝、連個渣滓都不剩?
她一個轉身,趴在了房翊的身上。
房翊眼里閃過一絲差異,更多的是驚喜,笑道:“看來,夫人潛心學習,應該是學有所成了,夫人愿意主導,為夫也樂得配合啊。”
不要臉!章雅悠心里罵著,但這不影響她盡情地撩撥他。
興許是合巹酒起了作用,又或者這紅燭照影太誘人,總之,章雅悠看上去嬌媚可愛,一顰一笑之間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房翊見她只顧著煽風點火,讓自己忍耐到了極限,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情急之下,一個翻身,又占據了上風。
“還是為夫來吧。”房翊笑道。
“乖,第一次會有一些疼,忍耐一下就好。”
當夜,紫燕和念兒過來服侍兩次熱水。
房翊還給她涂了一些藥,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藥,但是冰冰涼涼的,用上之后就疼痛感就減輕了許多。
章雅悠醒來的時候,冬日的暖陽已經照進來了,房翊換了一身紅色打底、用金線繡著花紋的衣裳,看上去俊美高貴,還透著一絲邪魅。
“醒了?要為夫服侍夫人更衣嗎?還是再睡一會?”房翊笑道,“昨天累壞了夫人了。”
章雅悠心里悲哀:明明出力的人是他,為甚自己累成這樣狗樣?難道男女體質真的差了這么多?
“你還好意思說!”章雅悠是真的有點氣,渾身酸痛。
房翊笑道:“可我已經非常憐香惜玉了,否則,昨天叫兩次熱水怎么夠?”
章雅悠笑了:“大清早就沒個正行!沒得讓丫頭下人們笑話。”
“他們也得有那么膽啊!要不要起來吃點東西?”房翊道。
章雅悠道:“那你也要出去,容我換個衣裳,洗漱一番。”
房翊笑道:“來人,服侍姑娘洗漱。你身體虛弱,就在床上用早膳好了,我去給你端過來,我們一起用。”
“這怎么行?”
“你又沒有姑舅要去請安敬茶,晚起一會有什么打緊的?我希望你未嫁前和成親后都一樣,不受這些禮教的約束。再說,你現在可是我捧在手心里的人,莫要說你賴床,你就是出門讓我背著,我也樂意的。”房翊笑道。
紫燕進來,就見房翊抱著章雅悠,那神情像是要親吻,急忙轉身,道:“奴婢要不要先出去?”
章雅悠紅了臉,道:“不用。服侍我洗漱吧。”
早膳是在床上用的,房翊從頭喂到尾,那神情仿佛怕章雅悠累著了。
“我沒那么虛弱。”章雅悠嗔道,“你別忘了,我可是在軍營里呆過,而且我上過戰場的。以前在遼陽,什么苦日子沒經歷過?”
房翊道:“哦,這么聽起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