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又開始蹭睡。
“這……恐怕不妥。孤已經及笄了,男女有大防,孤不介意,只是攝政王的名聲若是為朕所……”“玷污”兩個字還未說出來,就聽攝政王勾勾唇角,說道:
“我也不介意。”
女帝還能怎么樣,心里害怕得要死,生怕這攝政王有什么怪癖,半夜里把自己給掐死了!誰不知道攝政王克妻,已經克死了四任妻子,坊間傳言都是被攝政王給吃掉的,攝政王是天生煞神!
攝政王在女帝的寢宮睡了小半年,女帝終于被吃掉了,但是沒死。
攝政王說:“這滋味很好,舍不得讓你死了,只要本王吃得開心,你就能一直活,懂了么?”他捏著女帝好看的下巴,眼神動作都有些輕浮。
女帝受了極大的侮辱,卻也無奈,手里沒有一兵一卒,連個親信之人都沒有!
這一日,攝政王勃然大怒。
“攝政王為何發怒?”女帝戰戰兢兢。
杜子恒扔過來一張紙,那上面用顏體寫著兩排小字:武陵房翊,范陽盧鈺。
“這是什么?”他近乎咆哮。
女帝道:“不過是孤看話本子,里面的人名……”
“把這話本子拿出來!”攝政王不依不饒。
女帝嚅囁道:“攝政王不讓孤看話本子,所以,孤看完就偷偷燒了……是孤自己燒的,孤手里沒有可用之人,攝政王知道的。”
她還有一句話:為何攝政王看了這兩個名字如此震怒?這反應也忒大了!
“怎么會有如此巧合?”攝政王似在喃喃自語。
女帝道:“攝政王,孤知道錯了。孤與你說實話,孤近來做了個夢,夢見這二人,他們皆說與孤有緣……想來,孤也該成親了,前幾日相父大人又來催孤立后了,說后宮不可一日無主。”
她怯怯地看著攝政王。
“這個老狐貍!”攝政王叫罵了一聲,冷道:“你說什么?你立后,你立誰為后?是房翊還是盧鈺?”
女帝眼睛亮了亮,聲音也響了幾分:“好你個杜子恒!你敢說你不認識房翊和盧鈺?你敢說你不是杭州城的杜子恒?怎么,換了個地方,就不認識朕了?爬了朕的龍床,還敢對朕頤指氣使、耀武揚威!”
這氣勢、這口吻、還知道房翊和盧鈺,不是章雅悠是哪個!
他知道章雅悠來了,立馬想滑跪!
之前只是覺得長得像,斷然不會是同一個,如今她也跟著過來了,雖然身份、時空換了,但她還是那個章雅悠啊!
“你怎么也來了?”
章雅悠白了他一眼,道:“不是你把朕召喚過來的嗎?看來你對朕的意見很大啊,換了個時空和朝代,竟然要當攝政王,處處為難朕,現在報復夠了嗎?”
杜子恒笑道:“現在跪下認錯還來得及嗎?”
“不行,朕要報復你!”
“啊?”這……傳說中的“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章雅悠笑道:“朕要立你為后,把你圈在后宮,派去服侍你的人除了男人就是太監,你那些鶯鶯燕燕全部轟走,只做朕的裙下臣!”
杜子恒抱起她,笑道:“臣等不及了,請陛下立馬下旨處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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