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讓謝家父子惦起的青年。
正躺在一個小房間里養傷。
跟他一起的,還有兩名下屬。
這個小房間很特殊,四面全是墻壁,沒有一道門窗。細仔看看,還是能發現兩處隱蔽的通風口。
屋內擺放了一個大柜子,里面存放的全是干糧和水,還有藥。柜子的旁邊,即墻角處,有簾子隔開,應該是大解小解的去處。
青年受了傷,已經包扎好。
正躺在床榻上,不想動彈。
另外兩個人一樣受了傷,不過只是皮外傷。
“二爺,對方信的過嗎?”那個女子阿木忐忑問道。
青年望著屋頂透光的琉璃瓦道:“可信。”
小山抱著刀看了一眼阿木,“主子說可信,那肯定是能信的。再說了,沒人家救咱們,咱們早死了。”
“我知道。這不是太悶了,想說說話。”阿木垂下頭,又不想說話了。
想到那個晚上。
他們本來躲到小酒館。
按照以前的情況,官府搜查過的,通常不會再搜。誰知道官府這次太過喪心病狂,一個地方還要重復搜查好幾遍。當時他們躲得很好,結果,壞在了一只老鼠上面。
一只老鼠忽然竄了出來。
當時二爺一時沒忍住,鬧出了點動靜。
被發現了后,也沒有第一時間暴露。
在調查身份時,原本能蒙混過關的,豈料小酒館的掌柜和二爺喬裝的人是熟識,一下子就穿幫了……
最后只能拼命,可三人打不過一支皇城衛。
關鍵時候,突然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出現,把他們三人救走。
不,人家是想救二爺的。
是二爺出聲,要求帶上他倆!
阿木呆呆問:“二爺,咱們還殺小郡主嗎?”
“殺什么殺?”青年沒好氣了,“自身難保,能殺誰?這單子當時是誰接的?等我回去一定要找他算賬。”
小山:“……”
主子,下面的人接單時,是經過您同意的。
阿木也閉嘴了。
二爺這是想甩鍋了……
翌日,上午。
公主府里。
杜婉大清早起來,修煉過后。
她端起一碗蓮子粥,一邊吃一邊問:“凝琴,這兩天京城可有什么八卦?”
“沒什么大的八卦,不過有一個小的八卦,郡主要不要聽?”凝琴一聊起八卦,整個人神采飛揚。
杜婉說:“說來聽聽,聊勝于無。”
“定北侯府知道么?謝七公子的妹妹謝瑩,聽說被禁足了,不知道犯了什么錯。”
“就這事兒?”
“是了,所以奴婢才說是小八卦。”凝琴說得繪聲繪色,眉飛色舞,“謝二夫人對外不承認是禁足,只說姑娘家長大了,該好好學點東西,特意聘請了一位名師,讓她閉門學習。”
“哎呦!學習呀,好慘一個姑娘。”杜婉這會聽出了幾分興致,“謝瑩犯了什么錯?”
“不知道,就是突然禁足。奴婢這個消息可是從小姐妹的嘴里聽到的,保證準確。”凝琴神秘兮兮地小聲說著。
哦,這就是八卦的力量?
杜婉感慨連身邊的小丫鬟,都有小姐妹了。
她呢?
還是孤身寡人呢。
說到謝瑩被禁足,杜婉現在也差不多,被杜潛下令不許出府。
閑下來的杜婉,又琢磨起幕后的兇手。
宴會上的貴女,基本可以排除在外了,包括蘇瑜。一個從三年前就想殺她的人,不可能只是簡單的妒忌。
“不知道裴世子查得怎么樣了?”
杜婉決定寫一封信,問問裴灝。
等親衛把信送到裴灝手里,已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