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探長,他們是由一群內(nèi)戰(zhàn)老兵組成的組織,這些年他們吸收了不少和他們政治觀點一致的新成員。”三十余歲的守衛(wèi)一邊騎馬一邊說到。
“政治觀點嗎?”
“對的,政治觀點,我希望約翰探長你不要再他們面前討論政治,以免引得他們不快。”
“我只是想帶回我的人,我不會做多余的事情。”
“那很好,我們只負(fù)責(zé)帶你見他,但我也希望你能帶著你的證人成功離開。對我們來說你其實是個麻煩。”
“麻煩?我沒有動任何人,我也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你的到來打破了倆個家族的平靜,他們雖然一直明爭暗斗,但明面上還是很和平的,你是打破平衡的契機。”
“你是誰?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約翰看著他說到。
“加雷斯,叫我加雷斯就行。”
“你是說你不想打破這個平衡。為什么你們沒有借機搞一下格雷家族?”約翰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們都知道,除掉格雷家族是不可能的,他是鎮(zhèn)子上的最大權(quán)力者,而我們能和他抗衡是因為我們?nèi)藬?shù)眾多,他可以合法的找我們的麻煩,而我們不可能合法的找他們的麻煩。”格雷斯邊走邊說。
“時代變了,作為法制時代,我們距離圣丹尼斯城很近,圣丹尼斯的法律影響著我們。打打殺殺的時代一去不復(fù)返,能維持這種平衡已經(jīng)是難得的,你覺得我們真的靠造私酒賺錢嗎?那只是我們結(jié)交他們的手段。”格雷斯很有自己的見解。
“我們家族有不少生意私酒只是其中一項,它的收入并不算高,但它可以讓我們和本州最大的幫派有聯(lián)系,還有和圣丹尼斯的大人物有一點關(guān)系,這才是我們能和格雷家族保持平衡的原因。”
“如果布雷斯特家族交到你手里,我覺得你能把它帶到一個新的高度。”約翰看了格雷斯倆眼后評價到。
“呵呵,母親大人身體尚好,她還能繼續(xù)維持這個家族多年。而這么多年來,她的判斷并未出過大錯。”格雷斯笑著說到。
“或許吧。”約翰看了格雷斯倆眼,然后回憶起了這倆大家族最終的命運。
左拐右拐,三人來到了一處樹林,然后進入其中。走了不到一會兒入目的就是一棟破敗的莊園,不少帶槍的亡命徒正在里面擦槍弄馬。
“你們是誰?”三個哨口站了出來攔住了三人的去路。
“凱瑟琳夫人想安迪問好。”其中一個守衛(wèi)對他說到。
聽到護衛(wèi)自報家門,倆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就讓開了道路。
三人進入莊園倒是引來了不少矚目,守衛(wèi)一直帶著他來到了莊園內(nèi)。
下馬后三人在倆位亡命徒的帶領(lǐng)下登上二樓陽臺。
一個六十多歲的瘦弱老頭正坐在陽臺的椅子上。
“這就是那位探長?看起來很年輕。”老頭上下打量了約翰一眼評價道。
“安迪首領(lǐng)?我叫約翰,幾天前我的朋友似乎來到這冒犯了你,我希望你大人有大量,放了他。”約翰打量了一番這個瘦弱的老頭。
“你說那個英國佬?”安迪伸手叫手下拿來了一根雪茄,然后點燃。舒適的抽了一口。
“我挺佩服他的,他自己一個人就敢跑來我這和我談判,要我?guī)兔φ乙粋€半大的孩子,還說找到就會給我三千美金。”安迪抽了一大口雪茄后吐出了一股濃煙。
“他或許沒有意識到這里是自由聯(lián)邦的西部,而不是文明世界的倫敦。他看上去可比那三千美金值錢多了。”
“他的確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如果我想帶走他,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么?”約翰看著安迪問道,作為萊莫恩州最大的幫派,這個幫派的人數(shù)超過百人,遍布羅茲圣丹尼斯四周。
光這座莊園里的人數(shù)就有三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