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叢林的鳥叫聲很刺耳,還有些松鼠的叫喊。
昨夜在樹下昏睡了一整夜的約翰勉強睜開雙眼。
叢林的早晨很清冷。
他還是很困,而且傷口很疼。
整個腹部乃至整個右半身都處于持續疼痛狀態。
但至少沒有昨天晚上的麻痹狀態。
慶幸昨晚沒有大型食肉動物經過這里。
他手中牽著的韁繩那頭,馬兒正低頭吃著嫩草。
見他醒來,馬兒打了個響鼻。
他深吸了一口氣,隨后拿開捂住傷口的紗布。
傷口上有著恐怖的血咖夾雜著止血粉,看起來相當惡心。
但萬幸它止住了傷口。
隨后他脫去衣物拿出酒精和新的紗布,開始清理。
清理傷口花費了他十分多鐘。
一個杯口大的血洞浮現在右腹。
從新上好藥粉,在從新包扎完,緊接著他又拿出罐頭和酒-開始進食,一連吃到自己犯惡心之后他才停下。
隨后他扶著大樹爬了起來。
在馬兒不滿的情況下爬上了它的背。
緊接著他從朝著下面的據點走去。
如果下面的人還在,昨晚應該會過來看看自己的死活。
但昨晚他中槍之后并沒有人來理會自己,顯然下面的人在昨晚之后已經離開了這個據點。
昨晚的槍很準,開槍速度也很快,幾乎在他感應到的時候立刻就開了槍。
感覺就像昨晚對面懸崖上的家伙,在他站在崖邊的時候就是抬手瞄準隨后即刻扣動了扳機。
他沒有過多的猶豫和斟酌他們之間的距離。
昨晚的槍手對自己相當的自信,也有自信的本領。
哪怕昨晚他猶豫了半秒,他都能躲過這恐怖的一槍。
他左手被狼咬了一口,所幸傷口不大,但左肩本就有槍傷,所以做什么都有點吃力。
右手雖然因為腹部傷口也蠻吃力的但總體來說比左手稍微好一些。
至少拿槍開槍沒有左手吃力。
他騎著馬來到懸崖下的據點。
一間老舊的紅磚瓦房,門外是一堆篝火和兩個顯眼的帳篷空位。
一些收集而沒有用完的柴火,幾個丟棄在周邊的酒瓶還有一些吃完的動物尸骨。
他看著面前的房間,多少有些心有余季,于是他拿出藥水又給自己灌了兩瓶才下馬小心翼翼的朝著房子走去。
其間他還在四處觀察四周可能有狙擊手的位置。
昨晚那一槍讓他怕到現在。
他走到了房間門口隨后推開了房門。
只見里面的陳設極為簡單,只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和一間牢房。
看見牢房里的人,他輕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會是誰?”何西阿看著出現在門口,臉色異長蒼白的他調侃道。
“昨晚我只聽到了一槍的槍聲,我還以為是他們在打獵。”
何西阿調侃道。
“他們的確在狩獵,只是我沒死罷了。”他站在門口回應。
“我餓壞了,有食物么?”何西阿打量著他的傷勢問道。
“只有罐頭。”他丟給何西阿兩個罐頭。
隨后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鑰匙。
“看來他們本就想放了你。”
何西阿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回應“我猜昨晚他們在下午七點左右離開了這里,他們甚至沒有給我昨晚的晚餐。”
“媽的~那他們在另外一邊等了我三四個小時之久。”他走進屋子坐在椅子上。
《我的冰山美女老婆》
剛才他觀察了一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