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走了1出去。
大門外,看見守衛去而復返,吳寡婦急忙上前“大哥~怎么樣了?”
“你運氣好,有安哥幫忙搭話,許哥讓你進去。”守衛說著就示意吳寡婦進去。
“安哥?那個找個?”吳寡婦略帶疑惑的問道,她不認識一個叫趙哥的。
“鄭國天,天哥知道吧,就廣東潮汕那個。安哥就是以前跟天哥的趙安,你不知道,他們現在真的發達了,許哥跟他說話都客氣的很。”守衛顯擺著自己知道的消息。
“趙安?”吳寡婦聽到這個名字有點猶豫。
守衛見她這副摸樣于是就說到“怎么,不進去了?”
“噢~不~不,謝謝,謝謝。”吳寡婦連忙抱著箱子往里面走。
走到大廳,吳寡婦就看見在桌子上與許文斌喝茶的趙安。
“許哥~安哥。”吳寡婦走上前跟兩人打著招呼。
“吳夫人~那么晚了,你什么事啊?”許文斌見她走進就疑惑的發問。
“許哥~求你救救盜良吧。”吳寡婦見許文斌發問,立刻跪倒在許文斌面前不斷磕頭說道。
這一動作把許文斌和趙安嚇得不輕,趙安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拉住吳寡婦。
許文斌動作稍慢但見趙安拉住她就說道“唉~你這是干什么,盜良那小子又怎么了?
”
“許哥~求你救救他,這是我們的兩人全部的積蓄,我只求你幫幫他。我發誓以后再也不讓他去做梁上君子的事情了。”吳寡婦哭的梨花帶雨的說道。
“先起來坐下,然后再仔細說說是個什么情況。”趙安把她拉起,拖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
“就是,你一上來就又是積蓄又是磕頭的。那小子到底闖了什么大禍,你先說說,幫得上我就幫你說一說。”許文斌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吳寡婦抽泣了兩聲隨后就開始說著盜良為了她的生日禮物去偷戒指,然后又被三個不同膚色的大漢帶走的情況。
許文斌聽著眉頭緊皺“上次碼頭也是因為你生日,他去偷別人項鏈被抓的吧,這才多久?好了傷疤忘了疼?什么東西都敢碰?啊~?”
“許哥,我求你了,這次只要他能回來,我絕對不會讓他再去偷東西了。”吳寡婦一邊哭一邊說。
“不是我不幫,他現在可能已經死了,我這么幫?本事不大,偏偏就喜歡去惹一些自己惹不起的人。”許文斌不客氣的說道。
聽見許文斌這么一說,吳寡婦哭的更厲害了。
“嗚~許哥,你就當幫一條狗。就去問問,他~嗚~到底被帶到那了。這箱子里的東西不多,但也值個千八百的。你就當隨手幫問問。嗚~”吳寡婦被罵的泣不成聲。
“我缺你這點錢嘛?更不要說你還是個無依無靠的寡婦,我每個月拿出來買救濟糧的錢都不止這么點。”許文斌語氣依舊不減的指著那些看上去并不是很有價值的東西對她說道。
他每個月從自身利益中拿出來買糧的錢當然沒那么多,有個五分之一都算厲害的了。但說法嘛,肯定是這么說。
“嗚~嗚~許哥~我知道你是個大善人,那你就當幫幫同鄉,盜良還是你們縣的。”吳寡婦繼續求助。
“我還是兩廣總督的同鄉呢。”許文斌是一點幫忙的意思也沒有,沒辦法。一個能調動三個手下去她家找人的家伙,勢力肯定說不上小。
為了一個小偷,真的不值得許文斌動用關系去找。
而再一旁聽了半天的趙安看著吳寡婦的摸樣,引起了一些惻隱“吳夫人,他們被那三個人帶走了?”
吳寡婦淚眼汪汪的大眼突然一亮,她立刻拉住趙安的手“安哥,你一定要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上次他就說了,那次沒跟你們走是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