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卡洛威,這個名字我第一次聽到是在一家酒館,一伙流動商人身上聽到的。」
那時候我還很年輕,那是1869年,雖然南北方已經簽訂了和平條約,但內戰并沒有全面結束,很多地方都還在爭斗。
當年我才二十三歲,我當時還是酒館的擦桌小子,聽著那群商人訴說著在隔壁州郡發生的事情。
小鬼卡洛威和我年紀差不多,可能比我還小一點。但他十六歲就在自己的有了很不錯的成績。
當年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小鬼,所以小鬼卡洛威這個稱號一直就跟隨著他。
他是個性情率真的槍手,他對于自己的目標也很明確,就是成為西部第一。
他從他家鄉開始出發,帶著無盡的熱情和斗志從南向北的開始挑戰。
隨著他在決斗中殺死的槍手越來越多,他的名頭也逐漸在那個州郡越來越響,甚至出現了不少追隨者。
后來的黑寡婦也是其一,不過更可能的單純的伙伴。
那天酒館,他們正在喝酒,外面下著小雨,天色朦朧,主街的道路兩邊被昏暗的燈光照耀著。
就在大家盡情的享受著酒館歡快的氣氛的時候,門口被一腳踹開。
一個身材高瘦的牛仔走了進來,他身穿防水大衣,踩著一雙長筒鹿皮靴還帶著一頂西部帽。
身上的雨水隨著他的走動滴落在酒館的地板上。
他徑直的走向吧臺。
「一杯威士忌。」他拋出十美分硬幣丟給酒保。
酒館對此見怪不怪,他伸手接過隨后在桌子底下拿了杯子給來人到上。
「要住宿么?樓上還有一間房間。」酒保倒完酒酒對來人說道。
「你這生意不錯。」他巡視了一眼后說道。
「還行,要住宿么?還有最后一間。」酒保繼續剛才的問題。
「你們老板在么?」他并未回答酒保的問題,而是問起了酒館老板的所在。
「你找他做什么?」酒保奇怪的問道。
「你告訴我就好。」他回應。
「你叫什么?」酒保上下打量著來人,這人很年輕,莫約二十二三歲,身穿高瘦。
「吉姆.卡洛威。」卡洛威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吉姆.卡洛威?」酒保愣了一下,隨后再次打量了卡洛威幾眼,身邊幾個聽到他名字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
「你就是兩個月前在卡塔爾鎮殺了快手杰克還有黑色詹姆的‘小鬼卡洛威?,」酒保驚訝的說道。
「你認識我?」卡洛威不以為然的問。
「是的,聽說有個經常找人決斗的年輕牛仔從隔壁州一路來到了我們這邊,你就是他?」酒保有了興趣。
「如果沒有第二個叫卡洛威的我想他就是我。」卡洛威端起威士忌一口悶下。
「所以~你能告訴我,你的老板在哪么?」卡洛威放下空杯子再次詢問其了這個問題。
….
「恩~看見那個正在彈鋼琴的人了么~他就是我們老板。」酒保指了指正在彈奏歡快鋼琴的人說道。
「謝謝~再給我來一杯。」卡洛威再次拋給了酒保十美分,隨后就抬腳朝著老板走去。
「不客氣。」
拿著酒的卡洛威來到依舊歡快的談著鋼琴的人面前,他靠在一邊點了跟煙。
「彈的不錯。」卡洛威看著面前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
「謝謝,要請我喝一杯?」中年人和善的回應道。
「或許,如果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的話。」卡洛威看著面前這個男人不確定的說道。
「什么?」男人側臉看著卡洛威但并沒有停下手中的按鍵,它們依舊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