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面走去。
吳良除出了公司徑直去了地鐵站,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地鐵之后,吳良除了地鐵通道去附近的飯店點了幾道菜打包帶走,然后又去超市買了一箱子白酒和一大箱子啤酒,超市的服務員推著車向著居民區走去。
“當當當!”
三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沒過多久屋內傳來一個慵懶而且沙啞的聲音問道:“誰呀?”
“胡哥!我是吳良!”
吳良的聲音說完之后,屋內就變的毫無聲息,好大一會兒胡文都沒有給吳良開門,直到過了能有一分鐘,屋里才傳來了一聲略帶不滿的聲音說道:“我他媽不想見你!都給我滾!滾!”
“胡哥今天我是來找你喝酒的!你總不會把來找你喝酒的人都拒之門外吧?這不符合道理!”
“咣!”屋內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緊接著就是胡文的咒罵:“我艸!吳良你跟我有他媽什么好喝的!你走吧!我今天不見客!”
吳良輕笑一聲,對著屋內喊道:“胡哥你莫不是怕我了吧?”
“咔嚓”一聲門就被胡文打開了,“我他媽有什么好怕你的!你算是個什么東...”
吳良一看胡文將門開了,也沒等胡文把話說完,吳良就像進了自己家一樣,一個閃身鉆進胡文的家里。
吳良一進屋里就聞到了強烈的煙草的味道,胡文身上也散發著惡臭,胡文此時就好像在屋里搞熏肉了似的。
吳良回頭一看,內層鐵門上出現了一個非常大的凹陷,這應該就似乎剛才自己聽見聲音的來源。
“胡哥你是想在屋里熏肉嗎?”說著吳良就自顧自的走到胡文的窗戶旁邊把窗簾拽到了一邊,拉開窗戶透氣。
一股強烈的光芒照進屋里來,胡文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胡文滿臉不悅的看著吳良,“吳良我他媽要你管!吳良你今天就是來看我的熱鬧的嗎?”
“你哪有什么熱鬧好看!我今天來就是找你喝酒的!”說著吳良指了指他放在門口的兩箱子酒。
胡文側著頭看了看吳良放在門口的菜和酒,然后走了兩步將酒搬進了屋里,菜拿到了里屋,自顧自的坐到沙發上就去解袋子,其實胡文現在正想一醉解千愁。
吳良趕忙湊過去幫著將裝菜的袋子都解開,然后吳良轉身進了廚房,找了幾個盤子,又順手拿來了兩個高腳杯。
“艸!吳良喝中國酒你用高腳杯?”說著胡文瞥了一眼吳良,他自己站起身進了廚房,拿著兩個大碗走了回來。
“大碗喝酒才是中國酒的正確打開方式!”胡文說著將一個大碗遞給吳良。
胡文順手又將吳良拿來的兩個高腳杯扔進了桌子下邊的垃圾桶里,兩個杯子在垃圾桶里碰到一起直接就碎成了渣渣。
吳良看到胡文的舉動微微的搖了搖頭,在將所有的菜都倒進盤子里之后吳良問道:“咱倆先和啤的還是白的?”
胡文微微一皺眉頭,“男人喝啤酒是干嘛的?今天就喝白的!今天誰先喝死誰贏!”
“今天我可不是來找你喝死的!還是好好活著的為好!”吳良說著從箱子里抓過一瓶白酒打開。
吳良給胡文倒了一大碗,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大碗,還沒等吳良舉起酒碗,胡文早就一口就將那一大碗酒干了進去,這一碗可就是半斤。
吳良一看這胡文一下子都干了,既然自己聲稱是來陪胡文喝酒的,那當然自己也不能示弱啊,吳良也端起酒碗將一碗酒倒進了肚子里。
......
就這樣兩個人喝了大約半個小時,白酒的勁兒也就上來了,此時的胡文算是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
“吳良你說他娘的王勇生!我都給他賣命賣了那么久!他還要到監獄里去讓我把所有的罪責都擔下來,那可是五年的牢獄之災!我出來以后騰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