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本來還喜笑顏開的賓客頓時就臉色鐵青,看來錢這個東西真是有著一種讓人產生隔閡的魔力。
吳良看著這些人倒是覺得很意思,臉上微微一笑,既然不想交錢那就不要來參加不就好了,不想交錢來參加但是還要要面子,真是讓吳良有些捉摸不透。
就在吳良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了余男,突然一種感覺涌上了吳良的心頭,是緊張,吳良基本上從來不緊張,可是現在確確實實緊張了,吳良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吳良將收伸進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一盒煙,從里邊拿出來一支,可是手抖的太厲害了,剛拿出來一根兒煙就掉到了地上。
吳良直勾勾的盯著掉在地上的煙看了好幾秒鐘,然后伸出自己的右腳使勁的將掉在地上的煙踩了個稀巴爛。
他又才從煙盒中拿出第二支,這一次勉強將煙拿在手中,吳良掏出火機,用顫抖的雙手怎么也點燃不了自己口中的香煙。
這時候一個男人慢慢的靠近吳良,好奇的看了吳良一眼,男人看見吳良的左胸前戴著伴郎的胸針,此時正臉色刷白,雙手也顫抖不已。
“哥們你是不是當伴郎緊張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出現的吳良的身邊,掏出火機幫吳良把煙點上了,“淡定一點!當伴郎不用說話的!就是在上邊站著!”
男人說完拍了拍吳良的肩膀,吳良回過頭來對著男人勉強露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
男人走后,吳良又猛的嘬了幾口自己口中的香煙,用顫顫巍巍的手掏出了自己的電話。
在電話鈴聲響了一會兒之后,吳良對著電話里幽幽的說道:“你們都來吧!我們現在就在世紀大酒店!”說完吳良就掛斷了電話。
緊接著吳良又拿起電話打了出去,“一切都跟我們約定的一樣!”
打完電話之后吳良將手機揣回到自己的口袋中,抬起頭看了看天,將自己剩下的香煙扔進了旁邊的水溝里就返回了婚禮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