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然后你一打三意思就是我們這群后輩不爭氣了。
你是夸我家的功夫還是夸你自己?心中不爽,在開口語氣中難免帶上了軟釘子。
“血就很難練,練出的血勁找不到竅門就靠一些費力不討好的笨辦法,比如刑兄弟他應該靠拉動弓弦煉血,還有些人從木棍到鐵棒不停地打擊身體,以此來煉血?!?
“血練好了就能鼓動氣血,加持自身一拳一腳滅邪鬼,更可以增強眼耳口鼻等五官的靈敏度?!?
“先生不是練武的,所以不知道那種感覺,血勁一用周遭環境就像停下來了一樣,甚至有血勁高手做到暴雨之中狂奔,就憑兩根筷子去夾做到滴水不沾身?!?
“果然厲害!”作為合適的捧哏,方超適當的發出了自己的贊嘆聲。
“至于脫胎換骨的骨勁,卻有些奇妙,具體來說,來說,,,,”柳五生遲出良久,沒有找到很好的形容。
瞅見了前方徹底定下來的局勢,那野豬完全落了下風,先是腿上被白毛怪猴撓破了豬皮,咬去了一大塊肉,另一只猴子抓住機會,伸出爪子直接抓瞎了一只眼。
“有了,就像剛才猴子扔的石頭,沒有骨勁的人被砸中腦袋,絕對會一命嗚呼!而有骨勁的人就算被那石頭往太陽穴來上幾下?!?
“只要勁力不散,也只是受傷絕對不會死。”
“當年我被那兇鷹抓上天,從千米高空被扔下去靠著骨勁護身,岳父家的大磨盤都被我給砸爆了,而我只斷了幾根肋骨,只可惜周峰兄,張峙兄,玉華弟弟,大堂弟,本事不濟沒有保住自己的性命,唉!”
柳五生像是陷入了曾經的歲月,曾經縱馬江湖,一起高歌的朋友留在的那片歲月中。
柳五生發覺自己說著說著,陷入回憶而走了神,趕忙道歉道:“抱歉,先生,柳某年紀大了,一時走神?!?
方超連忙躲開對方的行禮:“沒事,聽兩位大哥說了武學的神奇,小弟一時心癢難耐,柳大哥可否等回去的時候,隨便教導小弟兩招虎拳,不求練出啥成果,就想開開眼界長長見識?!?
“學我家的虎拳?”柳五生本想答應可想起了家訓,又有些猶豫,可看著方超漫不經心的模樣,只顧看著場怪猴最后的狩獵。
對于學武更像是隨口一提,仿佛自家視若性命的東西,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如同王公貴族覺得飯菜很合口,問廚子這道菜怎么做出的一樣,問是問了,可卻不會自己下廚去做。
傲慢?談不上,對方語氣溫和那并非高高在上,能如此熱心的幫助自己看得出性子很好,充滿了天真。
可就這種平平淡淡的不在乎,讓柳五生心中不知為什么突生一種失衡感,就像自己的珍藏突然貶價了,就是這種失衡感讓柳五生心中發悶。
刑德以為方超是在和自己說對武學好奇,想要學兩手,自是一口答應下來。
“妄言,有興趣大哥回頭教你兩手,真的小孩子用起來,都能打倒四五個地痞流氓的好用招式。”
柳五生心中依舊郁悶難受,然而想起對方施展的測算之術,展露出的控繩之術,還有剛才在山崖下,刑德吹噓所說的草人紙馬草人抬轎,這讓柳五生只能無奈承認,自家的武學放在對方那確實不值錢。
比起對方神奇的術法,自己堅持了幾十年的武學,就是那么一文不值,不過柳五生升起認真教授的念頭。
柳五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要為家傳武學打抱不平,要讓對方看看自家惡虎拳的厲害,武學不比他的術法差。
自家的傳承怎能被人給小瞧,一定要讓他開開眼,見識下是自家功法的博大精深,他絕對不比術法差多少,,應該,或許,不比術法差太多吧?
經過考慮柳五生做出了,以為是自己做出的決定,俗話說人越老越倔,為什么就是因為老人年紀一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