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幫忙打下手的幾人回以善意的笑聲,方超喊起了在屋中小憩的刑德說明邀請。
“晚上如果喝酒,可能我們就不回來了,留在那邊住宿,明天見。”
在臨出門時眼神方超無意間看到,在目送自己與行得出門的眾人里,有一人與眾不同。
不是別人,正是徐天長的族弟,那打量自己麻繩小背箱發呆的眼神。
讓方超不禁若有所思,轉而心中又升起了一股好奇。
究竟是自己行李中的什么東西,引起了對方的興趣呢?就算自己表現出神異,依舊沒打消他的貪婪。
“徐天成是嗎?徐老板不在,你告訴大家一聲,我那小箱子里面有一些練法的劇毒之物,還有下了詛咒的小玩意兒。”
方超笑容和善的補充了一句:“箱子放在那里就行了,雖然不打開就沒事,但還是麻煩你提醒一下大家。”
隨口叮囑一句,方超轉身出門與柳家的那仆人一同離去。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希望你識相點,眾人也聽見了,死也是白死了。’
‘這聊齋世界的人是不是有病?物種不同也能談戀愛生孩子的妖魔鬼怪就不說了,一個、二個的普通人,膽子也大的沒邊。’
順著道路一路走去,對,是走,完全沒有方超想體驗的古代轎子,馬車之類的事物。
不過這樣也好,邊走方超邊與那家仆閑聊,一來二去也弄明白了,這人在柳家的地位。
姓柳名凡是柳府的家生子,柳家大少爺的貼身仆人,父親是柳五生的親信,是負責碼頭倉庫的管事。
現在是跟著負責居住街道的管事打下手,看得出這是柳五生刻意給他兒子培養的心腹。
方超在路上與柳五生聊過,他有四個兒子,兩個女兒,閨女也早已出嫁,嫁給的是鎮上另外兩家大戶,張家大兒子與白家二兒子。
他大兒子對管理家業沒興趣,跑去浪跡江湖去了,但終歸是嫡長子,家業還是要傳給他的,所以方超猜測這柳凡,可能就是柳五生專門給老大培養的。
老二現在在管理生意,老三靠家里的關系在官府掛了個差,糾結了一批人手,負責維持運河碼頭那邊的秩序。
至于老四,柳五生的心頭肉,十六歲考上了秀才,如今正在等待三年一次的科舉,第一名的解元不好說,但舉人卻是十拿九穩。
他們柳家那么多年終于出了個讀書種子,柳五生一提起這個兒子,就忍不住找刑德炫耀。
走過居民區三人來到了陣子上真正的住宅區,并且開著不少的店鋪,方超挨個比對光芒打算挑選個合適的目標。
忽然看到在這條街上一戶特別的房子,因為家家都開著門,牌匾就算比較破舊也能看清字。
只有他掛著的牌匾落滿灰塵,看不見字讓方超搞不明白這是什么店,在一群白色與灰色的建筑里,只有她散發著幽幽藍光,更顯得格格不入。
于是好奇的伸手指著那家店鋪,對柳凡問道:“小哥,那家店鋪什么情況?”
“正在與刑德閑聊的柳凡,順著方超指的方向看去:“哦!你說那家呀,那是一家醫館。”
“醫館怎么關著門,牌匾都生了灰,是經營不善,還是醫死了人?”方超繼續追問道。
“噢!你說杏林堂啊!,說起這家店那就有的說了。”
柳凡輕嘆一口氣繼續說還:“我聽有老人說這家醫館,第一代祖師是宮里的御醫。當時和我們,柳,張,白,宋,四家的先祖一起來的這里。”
“御醫不是應該回歸故里,怎么會跑到這新建的鎮子。”刑德好奇的問道。
“尊客可能不知道,當時我們幾家祖先其實是某位郡主的護衛,當時前朝國滅,帶著郡主與駙馬逃難至此。”
“后來過了十幾來年,本朝開國太祖推翻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