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趙董一番良苦用心,也只有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了解。”
“孩子始終是我們的心頭大事,艸碎了心!”
“來,趙董,我敬你一杯。”
袁正豪舉杯笑道,
袁紫煙陪著舉杯。
趙普淡笑端起酒杯,三人喝了一個。
接著,又是不痛不癢的聊了幾句,袁正豪才故意停杯,嘆口氣道:
“趙董,實不相瞞,今天請您來,一來呢,是我們兩個老朋友聚聚。二來呢,袁某有件事想請趙董高抬貴手。”
“哦?”
趙普雙眉一軒,故作不知道:“袁董,有何事情需要老弟我幫忙?還請直言,只要是我可以做到的,一定盡力就是。”
袁正豪尷尬的笑了笑道:“趙董客氣!”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小侄,剛到松山這邊,無意間,和二公子趙楓起了沖突,吃了官司,這事想必趙董也知道吧?”
趙普眸光一動,點頭含笑。
“不錯!這事,我知道。”
又詫異道:“難道那個打傷我二兒子趙楓的人,是你們袁家的人?”
“我記得,他好像叫葉凡。”
“哎呀呀,你看這事鬧得。”
袁正豪微微嘆口氣,又陪笑道:“可不是。”
“那葉凡正是和我袁家有莫大的淵源,乃是家父的一位故交好友的弟子。”
“此番,他學成下山,剛來這邊,就闖了這么一個禍,也是少年心性,遇事太莽撞了。”
“我聽說,他還把令公子胳膊都打斷了,你看這事弄的,太對不起趙董了。”
“本來年輕人做錯事,應該受到懲罰。但他畢竟是故人之徒,在我們袁家的地面上出了事,我們也不好袖手旁觀不是。”
“這不沒辦法,我只得厚著臉皮來求老弟高抬貴手,別和小輩計較,放他一馬,當然,為了表示誠意,我們袁家愿意拿出合陽廣場的股份,讓老弟也參個股,一起經營,如何?”
聽完,趙普雙眉軒動,心念電轉,含笑不語,摩挲酒杯,并為當即答復。
袁家父女,心里沒底,暗暗留意瞧著趙普的神色。
現在話都說破了,就看趙普的態度了。
如果趙普肯給面子,息事寧人,一切好說,皆大歡喜,不傷和氣,還可以維持朋友的關系。
如若不然,必將兩家交惡,當場談崩,從此變為仇敵。
“呵呵……”
沉默中,趙普輕笑幾聲,道:
“多大的事,我要是知道是這事,又何勞袁董親自設宴說情,帶句話給小弟,小弟焉能拂了袁董的金面?”
“再說,小二也有不是的地方,平日里,被我慣壞了,受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也好。”
“說起來,這事也不是什么人命關天的大事,不過兩個孩子一時沖動罷了,我豈能抓住不放,斤斤計較,和小輩為難?”
“先前,我并不知那位葉凡小友是袁家貴客,為了顏面,讓景視菊秉公辦理,最多也就是關他個十天半月而已,以免有人認為我趙家好欺負,對我那不肖子也有個交代。”
“如今,既然有袁董這層關系,親自說情,給足我趙某面子,我趙某要是再揪住不放,得理不饒人,那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袁董,請放心,我等下就讓下面人通知景視菊那邊,我趙家撤訴就是,絕不再追求此事。”
這番話一落地,頓時讓袁家父女當場就是一愣,對視了一眼,眼中有著詫異之色。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趙普居然這么通情達理,好說話。
完全就不是傳言中說的那樣,護犢子,為了兒子什么都不顧的老爹。
以前他們也經常聽說,趙普這個老爹十分心疼子女,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