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反派惡少他老爹
“這隊伍也就不好帶了。”
“這樣吧,我這人也好說話,你包個一千萬的紅包給我,就當(dāng)是我兄弟的醫(yī)藥費了,你再在太白酒樓擺個幾桌和頭酒請兄弟們喝一杯,這事就這么算了,你看怎么樣?”
嗯——?
趙普聽了,眉毛一挑。
楊孝更是露出愕然之色。
這分明就是讓自己這邊給他老虎哥低頭服軟,賠禮道歉了!
這尼瑪,要是真這樣了,那以后趙董還怎么出來見人?
肯定會成為松山城這邊的笑柄的。
而他老虎哥必定會聲威大漲,名頭更響了。
這已經(jīng)不是錢不錢的事情了,而是關(guān)乎雙方的名譽顏面的事情了!
反觀老虎哥那邊,四大金剛一個個面露倨傲之色,輕蔑的瞧著趙普他們。
老虎哥程大軍更是得意的抽起了小煙,盯著趙普。
“這——怕是不大好吧?”
“你這樣搞想過后果嗎?”
趙普居然呵呵一笑道,依舊抽著自己的大雪茄,并未露出絲毫的驚慌和害怕。
老虎哥手指輕敲桌面,一臉壞笑,忽地瞥了一眼四大金剛。
當(dāng)啷!
突地,有什么金屬東西掉落了下來,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在這寂靜的包房里,顯得那么的清晰。
眾人都立馬心頭一震,立馬尋聲瞧了過去。
原來是一截手指粗的鋼管掉落在了地板上。
“啊,呵呵,對不起,對不起,一時沒別住!”
四大金剛里的小屠夫屠大狗,咧著嘴笑著說道,不慌不忙的彎腰拾了起來。
其他三大金剛仿佛事先知道一般,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
老虎哥程大軍卻是眉頭緊蹙,不滿的呵斥道:
“大狗!怎么搞得!這是什么地方,我正和趙董談事情呢,你帶個家伙在身上,要是把趙董嚇著了,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幔俊?
“還不給我收起來!”
又一臉堆著假笑的,對趙普賠罪道:
“趙董!抱歉抱歉,手底下人不懂事,莫怪莫怪。”
“沒嚇到你吧?”
趙普只是微微笑著,咬了咬雪茄,冷眼看著這一切。
楊孝則是臉色都變了,一臉惶恐的咽了咽唾沫。
這要是一言不合動了手,可怎么辦啊?
“虎哥,我這不是家伙,是撓癢癢用的,你誤會了!”
哪知,小屠夫屠大狗忽又委屈似的叫嚷了起來。
老虎哥變色,大罵道:
“混賬東西!”
“你這明明是鋼管,怎么可能是撓癢癢的家伙,你莫不是欺負趙董人家老眼昏花,看不清嗎?”
小屠夫屠大狗大聲道:
“虎哥,這真是撓癢癢的,不行你看!”
嘿——!
他竟雙手握緊兩端,手臂肌肉隆起,青筋暴起,口里一聲發(fā)力,居然輕松的把拇指粗的鋼管給掰彎了。
然后嘴巴裂的跟大嘴猴似的,得意的笑道:“虎哥,你看,是不是撓癢癢的小耙子?”
“這玩意撓癢癢可舒坦了。”
說著竟真的把彎曲的鋼管伸進后背,撓了撓。
“哎呀,還真是撓癢癢用的。”
老虎呵呵一笑道。
又指給趙普看,道:“趙董,你看,我們都看錯了,確實是撓癢癢的家伙,這玩意還不錯吧?”
“你老要不要來一個,我讓這傻小子給你也做個?”
呼……
趙普沒有接話,而是噴出一口煙霧。
一副云淡風(fēng)輕,好整以暇的瞧著這一切。
不過他身后的楊孝,已然是嚇得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