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炎,你們先出去侯著,我和陳大師敘敘舊?!?
豪華酒店里,趙普隨意坐在沙發(fā)上,點(diǎn)上一根煙道,
“是!”
肖炎應(yīng)了一聲,就帶著幾名弟子走了出去,把門關(guān)好。
“呵,陳大師,坐!”
“都是老朋友了,難道還和趙某見外了?!?
趙普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笑著說道。
“趙董……,我……”
陳清泉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尷尬的訕訕陪著笑了笑,這才懷著滿腹疑問坐了下去,有點(diǎn)欲言又止的難為情的樣子。
現(xiàn)在可是今非昔比了,人家趙董不僅還是那個趙董,而且還莫名其妙混的更牛逼了,成了天道門的宗主了。
自己卻是落魄至此,不可同日而語,身份地位已經(jīng)有了天壤之別,這讓陳清泉心情很是忐忑。
“陳老哥,說起來你我一別也有不少時日了,你怎么跑這里來了啊?”
“怎么,你這是跑這里拓展業(yè)務(wù)的嗎?”
趙普給陳清泉倒了一杯茶,故意戲謔道,卻也沒有因?yàn)樽约憾竦拇笕宋锏纳矸莸匚欢鴶[譜。
陳清泉一看趙普給自己親自倒茶,有點(diǎn)誠惶誠恐,忙客氣伸手阻攔,道:
“趙董客氣了,客氣了?!?
趙普笑了笑道:“都是朋友?!?
陳清泉苦笑一聲,道:“朋友?”
他又嘆口氣,自嘲笑道:“此刻,還肯當(dāng)我是朋友的只怕沒幾個人了。”
趙普依舊帶笑,道:“哦?這話怎么講?”
“老兄可是楚郡名人,朋友難道還少的了?”
陳清泉的笑容愈發(fā)苦澀了,道:“那都是以前了,俱往矣。”
趙普好奇道:“此話怎講?”
其實(shí),他早已從陳清泉此刻的狼狽落魄衰樣看出來了。
陳清泉端起茶杯,怔怔出神,仿佛陷入了回憶。
半響,他才長嘆一聲,神色看起來顯得悲涼,道:
“唉!”
“不怕趙董笑話,現(xiàn)時楚郡已沒有我陳某的容身之地了?!?
“只因我得罪了一個厲害的仇家!”
趙普微微動容道:“還有這等事,你得罪了誰?”
陳清泉道:“此事說來話長,也怪我點(diǎn)背,無意中招惹了一位小魔頭,不僅差點(diǎn)要了我的老命,還讓我聲名掃地,狼狽逃離楚郡?!?
“既然趙董不是外人,我也不用隱瞞了,我半年前和朋友做了一個局,本想劫富濟(jì)貧,順便掙點(diǎn)小錢,就弄了一個法器售賣會,約了幾個楚郡那邊有頭有臉的富豪過來,打算賣了?!?
“哪知道,其中一個富豪帶來了一個少年,竟是位了不得的同道中人,當(dāng)場就把我們的把戲揭穿了?!?
“我當(dāng)時惱羞成怒,就要教訓(xùn)一下那小伙,誰知那小伙居然法力通神,言出法隨,掌心吐雷,把我打成重傷。”
“是我認(rèn)慫哀求,才免的一死,不過那小伙也不是好說話的,雖沒殺我,卻也要了我全部身價作為賠償,并且揚(yáng)言以后不要在楚郡看見我?!?
“沒奈何,楚郡待不住了,我就連夜跑出來了,那時候我身上已然受了重傷,就想到川顛那邊的藥神殿,尋我早年的一位朋友,打算治治內(nèi)傷,在做打算?!?
“哪知辛苦找到哪里,才知道藥神殿竟被人給滅了,一打聽之下,原來竟是出手打傷我的那個小魔頭干的,可把我嚇壞了?!?
“我就跑了,因?yàn)橹肋@邊也是武道匯集之地,就想來碰碰運(yùn)氣,看看能不能找個高人給我治治傷,弄個落腳之地?!?
趙普聽完,吸了一口煙,道:“那個小魔頭是誰?”
陳清泉面上浮現(xiàn)一抹恨意,道:“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