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堆在大廳,船員對旅客被陳開明拉著做的這些事情都有意見。
但阿飛沒有說話船員們也只能觀望,幾個嘴巴不牢靠的也就發發牢騷。
沒一個船員敢站出來真正說點什么,船員們反而此刻顯得落了下風。
陳開明指著大堆的行李說道“搜東西這種事情男的太粗心,行李就都交給女的來吧。我們還有三位女性,就麻煩你們把這些行李一一打開取出有用的東西吧?”
陳開明說完,項雯雯就帶著另外兩位動起了手。
密碼鎖的箱子,項雯雯摘下了頭頂的發針從拉鏈頂端刺入扭轉滑動就破開了。
一個個行李在大廳當著所有人的面被打開,見行李內的東西再度細化分類。
八成以上的東西都是衣服,之后是牙刷毛巾之類的東西。
當然也能看見錢、手表、書甚至是布娃娃和各類奇奇怪怪的東西。
旅客中有人認出了自己的行李箱指著說道“我的我能拿回去嗎?”
陳開明只是淡淡的一句“不行。”
行李開了過半,墻上的鐘轉向了黑色的區域。
凌晨了,阿飛不打算再看下去讓船員去睡覺。
船員們拿到自己的床鋪之后都拿到了離餐桌最近的方向與旅客們隔開鋪下睡覺。
阿飛對著陳開明喊道“我不管你今天晚上要搞到什么時候,明天一早大家都要吃飯。死人都還堆在冷庫里,船員餐廳里都放著今天晚上有毒的食物。我希望你能搞好,而不是在這里搞這些。”
船長阿飛說完,也不等待答復去了臺上到頭就睡。
陳開明似乎是聽進去了船長阿飛的話,轉身詢問在座的旅客誰還會做飯?
零零散散四五個人舉起了手,陳開明笑著說道“明早起床和我一起去廚房看看,你們做飯我看看尸體究竟是怎么回事。”
旅客們一部分看著陳開明,另一部分也直接去睡覺了。
小花、小草則是直接拿著床單去了隔離圈。
兩人直接將地鋪打在了隔離區外,陪著溫麗雅睡在了一起。
溫麗雅看著小花、小草,又看了一眼大廳。她也無法理解這三個小時內發生的一切,而何凱倫的一句話深深的印在了她腦海里。
周圍人不會在意的也只有你的熟人,既然他們不覺得有外人曾經靠近過你。那么寫下紙條的只有熟人了,所以我覺得很可能是……
項雯雯?
按道理說她是毒狼的可能性很小,阿倫難道在懷疑她?
此刻項雯雯在大廳檢查著行李箱,看樣子是被陳開明使喚上了。
溫麗雅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安,回憶起了剛見項雯雯時她的一些對話。
對方好像有意詢問天門發生的事情,并且詢問過孩子是否和天門的事情有關。
溫麗雅走到了圈的邊界,伸出手拍了拍小花。
“隊長?沒睡嗎?”小花看著溫麗雅反應過來。
“這幾天項雯雯有問過你們什么嗎?”溫麗雅說道。
小花思考了片刻搖著腦袋說道“沒什么呀?”
小草靠在小花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么,小花似乎有所發現似的說道“哦,對了。項雯雯姐姐有問過我們知不知道從天門上來的旅客有哪些,還有我們在天門的任務是什么。但我都說了不知道,怎么了?”
“阿倫覺得項雯雯有可能是毒狼,因為那天我襲擊船長是因為看見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內容是挑起矛盾的,但阿倫調查之后表示沒有陌生人接近過我。我記得當時只有我們在一起,能過來在我床底下塞上紙條不被發現的就只有你們和項雯雯了。”溫麗雅說道。
小花一臉難以置信,小草沙啞干澀的聲音說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