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洛杉磯港,一群穿著黑袍人從港口前的四輛商務車上下來。
下來的同時,這群黑袍人幾乎都同一時間將胸口一枚紅色的k字胸針摘下。
眾人一字排開之后,都在原地等待。
唯獨一位黑袍人走在了眾人之前,與眾不同的他肩膀上油一枚銅制的帶有k字花紋的簡章。
當然他也很自然的將胸針與肩章一起摘下塞入了口袋之內,這個舉動讓其他的黑袍人竊竊私語。
黑袍人都說著地道的英語,部分還有地方口音。
說的都是英語大致內容如下
(怎么?帶頭的人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反正之前我是沒見過。)
(我知道,是個中國人。似乎是特地從中國特調過來的,不是因為他我們這兩天也不用在賓館里呆那么久才過來。)
(這總部怎么想的?派了個中國人來帶頭?)
(似乎是因為港口出事的區域是亞洲的堆放站吧,被破壞的貨柜也都是中國貨。)
(你說他聽得懂我們說話嗎?)
(少兩句話跟上吧,官大一級壓死人。)
此刻站在前面的黑袍人開始向前邁步,后面聊天的十位立刻跟上。
一群人雖然位置和步伐都不一樣,但都保證自己不超過前頭帶頭的黑袍。
眾人在港口被保安攔下,警察舉著槍也圍了過來。
這些保安和警察都是副武裝,保安開始詢問身份并讓所有人摘下兜帽。
帶頭的黑袍人從口袋里摸出了證件,高舉起給保安看了一眼。
證件黑色的一本平淡無奇,但上面的紅色k字卻讓保安眼前一亮。
原本還想詢問的保安挪開了道,舉槍的警察也收起了武器。
港口的側門緩緩打開,給眾人開啟了一條通路。
保安和警察都很自覺的沒有阻攔這一群人,黑袍人緩緩的進入了洛杉磯港。
黑袍人進港沒有走幾步,一位亞洲中年人坐在電動觀光車上發現了他們。
立刻發動著觀光車開了過去,并停在了眾人的身前招呼著喊道“elo。”
眾黑袍人都沒有理會,帶頭的黑袍人卻摘下了自己的兜帽。
露出的同樣也是亞洲人面孔,只不過帶著密不透光的墨鏡說道“亞洲人?會中文嗎?”
中年人笑著從車上下來,愣了愣之后笑著伸出了手說道“你好呀,同志。我是中國人呀,我長沙的叫王洪。”
“我叫喜鵲,你是接待吧?”帶頭的黑袍人稱自己為喜鵲,隨后伸手和對方握了握。
“一個男的這個名有些特別呢?姓呢?這應該不是真名吧?”王洪笑著說道。
“這就是我的名字,我們可以上車了嗎?”喜鵲說道。
王洪點了點腦袋松開了手雙手指向觀光車說道“當然可以,但好像人比我預想的還要多。”
身后的黑袍人此刻還在竊竊私語,大致的內容如下。
(兩個人聊上了,這難道就是請個中國人的原因?)
(手都握上了,看樣子聊得挺開心的。)
(這不是讓我們上車嗎?)
眾人面面相聚,但沒有一個敢越過喜鵲上車的。
“沒事的,他們習慣了。”喜鵲說道向后看了一眼,大拇指朝著觀光車指了指。
那是一輛十座的觀光車,或者說電動代步車。
車沒有車門只有雨棚,最前方是司機王洪單獨的一個位置。
之后是三排乘三排的九人座位,十個跟在后面的黑袍人看見了喜鵲的動作都飛快的動了起來。
體型比較大的就一人坐在一個位置,稍微瘦一點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