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呢喃的說道。
“我剛剛那么一想,你說會不會舅舅你不把教授的辦公室給他。又給他臨時搞了個位置,他心里有想法所以向派人去看看?所以找了自己手下的人來探查一下這才遇到了我?”特拉弗斯說道。
院長略微點著腦袋說道“你殺了他的人,別人以為是盜竊。但事情傳到哈瑞耳朵里,這個哈瑞肯定知道發生了什么。你現在需要趕在他之把他查干凈,查清楚他手下還有什么人。這短短半天就有手下跟他了?難不成是我認錯人了?這是個裝傻的傻子我沒分清楚?”
“查他干什么?要不要我直接做了他?”特拉弗斯說道。
“不行,你怎么又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了。d級人員也好、哪怕實驗人員還是武裝人員都可以隨便死,但銅質肩章的管理層不能再死人了。再死下去你要我怎么解釋?我們也已經有一年多沒有給組織輸送過強力的滅殺了,送去的都是這種死人的檔案。你讓我臉放哪里?這次有錯在我,我可能真的下錯棋了。原本想找一個替罪羊,可這羊可能是狼扮的。”院長說道。
“是我的錯,舅舅你怎么會錯。”特拉弗斯說道。
“你就是這點好,但你要是干的有你說的那么漂亮就更好了。”院長搖著腦袋說道。
“行,那我先下去了。這一次我一定完成任務,不會漏下任何痕跡。”特拉弗斯立刻說道。
“如果查到他手底下還有人,那么這些人都可以想辦法部干掉。我們要盡快折斷他的翅膀,做空他讓他孤立無援。”院長說道此刻的手掌還在揉自己的胸口,自己這心病必須要除掉。
特拉弗斯走出了院長的辦公室,也捂著自己的胸口走在走廊之上。被自己舅舅這一腳踹的是真的疼,但在舅舅面前不可能表現出來。吃再多的苦都要忍著,只要忍到了這里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此刻科迪教授辦公室的火已經被完熄滅了,許多d級人員灰頭土臉的和被燒傷的已經帶去治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