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詢問著武裝人員和d級人員,坐著電梯來到了停尸房。
這里的火爐正被重新啟動著,一具具尸體按著次序被推入焚燒。
兩位武裝人員管理者四位d級人員正在干活,來回之間打著哈切看起來似乎非常的困。消息閉塞的他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隱隱約約覺得今天出現(xiàn)了大事。本來都已經(jīng)停了塊一年多的火葬場,今天迎來了數(shù)不清的生意。
雷鳴進來之時兩位武裝人員之時不耐煩的喊道“這里不允許他人進來。”
但看見對方不屬于研究所又好像是幾位院長說的上級之一的時候立刻閉上了嘴巴,退到一旁看著雷鳴。
雷鳴進入房間之內(nèi)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道“阿本的尸體在哪?”
來找尸體的,兩位武裝人員立刻想起了之前送尸體來時叮囑過的那具絕對不能火化的尸體說道“在那邊。”
尸體被單獨放在內(nèi)部的房間里,雷鳴立刻沖入了房間。掀開白色蓋布的時候,阿本的尸體映入眼簾。到此刻位置,阿本的眼睛都沒有閉上。
看著阿本的尸體雷鳴有些不知所措,阿本居然時隔五年之后還是輸給了同一個人。上一次的阿本因為對方逃命得以保命,沒想到五年后的從頭再來會是同一個下場。或者說更慘的下場,這一次阿本是徹底死了。
雷鳴伸手,將阿本的雙眼閉上之后出了房間,
看著大廳里的兩位武裝人員雷鳴說道“幫我把里面的男人燒了吧,找一個罐子裝著。”
“這人不是不讓燒嗎?”武裝人員中的一位說道。
“燒掉就是了,不然我沒法帶走。”雷鳴說道。
武裝人員明白孰輕孰重,前去拍了拍d級人員。讓其趕快撤出一個爐子,就這樣緊趕慢趕間花了七八分鐘。一爐內(nèi)的骨頭還是大塊大塊的就被撤了出來,兩位d級人員連忙將阿本的尸體送入其中。
并且兩位d級人員找了一個品相不錯的罐子,差不多半個小時的等待。滿滿一瓶罐子被武裝人員雙手捧著小心翼翼的交給了雷鳴,雷鳴將之前蓋阿本的布包帶上將罐子包入其中。按打包袱的辦法將其背在了背上轉身離開,出來的雷鳴一路向上根本沒有遲疑的意思。
腦海里也想著如何解釋發(fā)生的事情,當然不出意外還是以前的那一套方案。把所有的錯事都推到已經(jīng)死掉的人身上,雷鳴思考著上到了最上。掏出了電話對著阿爾法呼叫了直升機服務,直接去往了最近的滅殺總部。
時間跨越第二天早上九點,忙活了一晚上沒睡的武裝人員只留下了一兩位看管為修復的電梯和繼續(xù)工作的d級人員和實驗體。
至于武裝人員和實驗員一起,被召集到了大廳中央開會。這是每天早上都有的晨會,一般只有星期一由院長哈瑞主持。其他時候三位管理層召開,武裝人員則由會后留下讓武裝人員的管理繼續(xù)說明一邊其他事宜。
這個規(guī)矩持續(xù)了五年,但這一次有一些特別。
臺下不斷都在竊竊私語,好不容易休息下來都在聊關于院長的事情。
今天站在舞臺上只剩下三位管理不見了武裝人員的管理,但多了兩位醫(yī)生此刻笑瞇瞇的搓著小手似乎等待夸獎似的。
看見醫(yī)生的眾人,當然明白昨天晚上三位管理都去過急救室。也知道這一次的晨會,肯定要說院長的事情。
由奧利佛開始演講到“各位,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情。具體的細節(jié)我們不便過多的重復,但我這里有一件大事希望大家都能知曉。就在昨天,大家也發(fā)現(xiàn)了有使徒進攻我們研究所。犧牲了很多的武裝人員和d級人員,主電梯都有一個徹底報廢了。我們的院長因為不明原因的傷害進了急救室,這對我們來說都是不好的消息。”
“院長怎么了。”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