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指了指腳下說道“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哪嗎?”
體沒說話,副駕倒是冒出了一句“太平洋上空。”
“什么太平洋不太平洋的我不知道,你們這些后來人起的地名我怎么會知道?”體說道。
“那你知道大海嗎?我們現在就在海中央。”米婭說道。
體眉頭微皺說道“我們現在在水里?這玩意是船?”
體腦袋里推演了一番,自己確實不喜歡水。要向當年除了逃離德、智兩人去往東方的時候坐過一次船,讓自己上吐下瀉之外。自己幾乎都在內陸生活、不管是當可汗的時候還是當和尚的時候,起碼打仗都是自己最喜歡的事情。可這別說大河,看見小溪心里都發毛。畢竟自己雖然可以不呼吸,但在水中撲騰都撲騰不起來的樣子就心煩。
體是個旱鴨子,想到這里的體大喊道“你們干嘛把我帶上船,這是要把我送去哪里?”
米婭搖了搖腦袋說道“這可不是簡單的船,而是飛船。”
“飛船?飛在天上的船?”體不解的說道。
劉一靈想到了一個詞說道“風箏,紙鳶。”
“你說我們在紙鳶上?”體不解的說道。
“那邊就有窗戶,你可以去看看。萬米高空,不知道你知道尺還是丈,反正就是幾萬尺、幾萬丈高。摔下去就會死,不死也會掉到太平洋內,地球七成都是海,你下去了也就完了。”劉一靈喊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還說什么我們在上萬丈的高空嗎?可笑。”體說著緩步走向了劉一靈之的所謂窗戶的地方。
這是一個圓形的窗戶,從窗戶往出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劉一靈想到了什么緩步向后退去,走到了副駕身旁小聲的說道“后面的艙門能開嗎?”
“這種高度不行的,飛機會墜毀的。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會被你們凍在盒子里?”副駕立刻說道。
“這是個殺人狂,無惡不作的那種。你能不能讓飛機降下去,我們騙他把他投入大西洋算了。”劉一靈小聲的說道。
副駕說道“隨便改變航道是不被允許的,我們不知道有沒有別的航班在空中飛行。而且把一個活人扔進大西洋,這……最多看起來有一點暴力傾向。”
“你傻嗎?那還是人嗎?”劉一靈說道。
“我也不能聽你的片面之詞不是嗎?劉先生?”副駕尷尬的說道。
劉一靈長嘆了一口氣,人類的思維根本沒辦法理解。
體又看了片刻,離開一朵云之后白光投下確實能看見蔚藍蔚藍的反光。
體轉過腦袋看著眾人說道“你們必須給我一個我在什么萬丈高的證據,我怎么知道我沒有被你們欺騙。況且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
“你能知道我們這是帶你去哪里就好了,這玩意不算是紙鳶。比紙鳶高級的多,是個飛在空中的機器。如果你不想出事,我想你等跟我落地之后再干你想干的事情。不是為了我們,而是為了你自己。”米婭說道。
體眉頭微皺說道“你只是在告訴我你說的東西,萬一這不是事實我不就是傻子了嗎?”
米婭對著副駕說道“還有幾個小時到目的地。”
“四個小時。”副駕尷尬的說道。
“四個小時,應該也就是兩個時辰。兩個時辰之后如果還沒有落地,你隨便怎么樣我們都不反抗。”米婭說道,一切都是為了拖延時間。
“那好吧,我現在不殺你們。但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就從他先開始把。”體看了一眼喜鵲,緩步走向了喜鵲。
此時的喜鵲雙手還抓著自己的羽毛,而體則走到了喜鵲面前一腳踩住了喜鵲。
喜鵲冷哼一聲完無法動彈,體就像在折磨有一只小雞似的拔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