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只能看著眼前的道綸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無法動彈分毫。
“你想干嘛?”雷鳴說道。
道綸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吐真劑。”
一個箱子被道綸拿了出來,隨后道綸從里面取出了一針藥劑。
將針管隨著雷鳴手臂之上的插入血管,拔出的那一刻道綸笑著收拾起了箱子。
開始的雷鳴并沒有任何不適,但隨后腦袋開始出現了眩暈。
那種暈乎乎的感覺,讓雷鳴開始無法控制自己。
“感覺還好嗎?”道綸說道摘下了雷鳴已經有些變形的墨鏡。
“好……。”不想回答的雷鳴居然開始控制不住的自己的嘴巴。
“先說你自己。”道綸說道。
“我叫雷鳴,黃金級別。單人作戰,能力是電。但不知道為什么現在用不出來了,我很焦急。”雷鳴說道。
“好了,你來這里的目的。”道綸說道。
“喜鵲死了,似乎是米婭害死的。米婭的任務是去往底特律給一個叫道綸的博士送東西,所以我打算干掉道綸,然后取代他的位置詢問這個米婭為什么要殺掉喜鵲。”雷鳴迷糊的說道。
“喜鵲是誰?”道綸問道。
“曾經一個研究所的朋友,我們的房間就隔了一個拐角。我是老人,他是后來的新生。喜鵲在中國有一群成員,是他們說喜鵲被米婭害死的。”雷鳴說道。
此時的雷鳴雖然暈乎但還是能感覺到自己說了什么,很奇怪的思維邏輯。在對方提問之后,雷鳴腦海中很快會聯想到對方所說的話。然后立刻就會不由自主的回答這些話語,似乎是大腦的某個神經中樞被藥物控制了。
原本保守的自己,此時感覺到軟弱無助。就算對方是壞人,但也恨不得將所有的事情與對方傾訴。
這就是吐真劑嗎?雷鳴感覺自己就要搭在這里了。
“那好,再說說米婭是誰?”道綸說道。
“一個黃金級別的滅殺,似乎是送血者。在滅殺中都是少數的存在,很少治愈他人。在滅殺底層很出名,我需要質問一下他關于喜鵲的事情。”雷鳴說道。
此時的道綸眉頭微皺說道“貝塔,把米婭的資料調出來給我。”
“主人,米婭只有不完全的資料存在云端。”貝塔說道。
“不完全?”道綸不解的說道。
“此人的檔案全在他人檔案的描述中有提及,所有的任務都是與他人協作完成的。最早可追溯到三十年前,但資料也只是提到名字并未有任何描述。最近的資料有因為調查視頻案被臨時提升到鉆石級別,還有就是給底特律的道綸送去物品的任務僅此而已。阿爾法的數據還有部分加密未破解,詳細檔案需要等待破解。”貝塔說道。
“與他人協作完成?那么送來的東西又是什么?”道綸說道。
“臨時建立的任務,并未描述物品。”貝塔回答道。
“好吧,完善系統破解加密吧。”道綸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雖然有阿爾法的底層密碼,但阿爾法成為人工智能之后的幾年時間內也囤積了或多或少道綸都無法挖掘的資料。這些資料都有云備份和密碼組成。只有級別足夠才能調取這里的級別就是鉆石、白金之類的,道綸只是外人并沒有級別。貝塔吞噬掉阿爾法其實并不是完全的將其替換,打個比方更像是一只寄居蟹殺掉了另一只寄居蟹霸占了對方的外殼。從而能得到更大的提升空間一樣,此時的貝塔也無法完全的利用自己搶占來的整個屋子。只能被動的等待消化,才能得到最完善的數據。
無奈的道綸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另一頭男人接了起來說道“博士?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