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殺,然后加入滅殺?能嗎?我都不敢做決定的事情,為什么讓你選你就能做的如此理直氣壯?那么你有想過嗎?之前,還沒有來這里的時候。我手頭拿著我們聯(lián)盟投資變現的最后那一點錢,詢問大家該何去何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主意,我也提出了我的意見。但最后是怎么解決的?還不是按著提議舉手表決的?就跟現在的站左右一樣,當時你也提了意見我也提了意見。但誰搶票了嗎?”
眾人此時都沉默了,能走到這一步都不容易。誰都不想死,但此時大家似乎都在武斷的判斷這個事情。
阮寒指著色拉絲和艾文說道“給你們最后一分鐘時間,讓我們信任你們。說不通今天你們就埋在這里,我們還是那句話當今天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說得通,我們就跟你們走。”
色拉絲向前一步剛打算開口說話,艾文走到了色拉絲身前攔住了色拉絲說道“我來吧。”
“我這個人平時不會說話,幾次都說不出我想說的事情。但我還是要說,我想讓你們明白我此時的心情。”艾文說道。
色拉絲果斷向后退了一步,給艾文讓開了位置。
艾文說道“在底特律使徒一直是底層的存在,我沒去過外面。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的,我也不知道外面的滅殺是什么樣的。所以我信任我的滅殺爸爸,信任這一群來救我爸爸的滅殺。當然我現在也不知道如何讓大家跟我一起信任他們,我只能說我知道的事情。說說我知道博士的所作所為,使徒在底特律組成的叫流浪之家的組織。這些組織由孩子們組成。一個爸爸帶七到八個孩子,其中一個孩子就會是使徒。我就是這樣的使徒,我最開的爸爸叫老蝎子。如果不是因為滅殺,我可能會在十八歲之后。被其他的孩子們挑斷手腳筋之后送去博士的小房間,在小房間內連上我給你們看的那些設備。之后被抽干血液,然后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