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寧的,你少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滿意執(zhí)法堂查到的結(jié)果,有本事你自己去查!放心,你要真查出什么了不得的驚人內(nèi)幕來,但凡有證有據(jù),江某便是搭上性命也幫你一查到底!”
江堂主真是氣壞了,哪怕他知道寧哲為人,知曉本意并非嘲諷,但還是沒壓制下這口氣。
他就沒見過寧哲這么閑得慌的人,為了別人家的記名弟子如此掏心掏肺做什么?
跟他在這里較勁嚷嚷什么,有種就跟人家秦真君直接去搶徒弟呀!
“江堂主請息怒,寧真人只是太過擔(dān)心我們這些新弟子的人身安全,所以才格外嚴謹了一點兒?!?
云開知道吵起來到底對寧老師不好,所以連忙接過話道:“疑犯胡為至今仍下落不明,無人對證之下寧真人擔(dān)心萬一另有隱情也是人之常情。還請?zhí)弥飨⑴?,寧真人并無他意?!?
原本江堂主與寧真人之間的對峙,她一個后輩弟子并無資格介入,不過此事到底因她而起,云開若不幫寧老師說話、阻止爭端升級的話,良心上也不安。
此話一出,整個廳里卻是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看向了云開,只是神色各異罷了。
“云開,江堂主與寧真人說話,你莫要隨意出聲打擾?!?
葉子路輕咳一聲,率先打破這份沉默。
他多少有些尷尬,雖說今日前來代表的是仗劍峰,但到底只是晚輩。
且云開遇襲一事上,仗劍峰一直并未怎么關(guān)注,如今坐在這里親眼看著落霞峰的師叔與執(zhí)法堂主為此爭辯,不尷尬才怪。
“無妨,她又沒說錯,哪里算什么打擾。”
寧哲卻中滿臉笑容,對于云開出聲維護顯然被很是受用。
唯獨江堂主神情最是怪異。
他挨著個把云開、寧哲、葉子路看了一遍,又倒過來再把葉子路、寧哲與云開又看了一回,最后啥都沒再說,呵呵一笑起身走人。
嘖嘖,他也是糊涂了,沒事跟寧哲這種憨憨較個什么真?
人家小姑娘都看得比他通透分明,果然憨憨的竟是他自己而已。
至于仗劍峰這種四六不靠的,都弄得自己這一峰的記名弟子快成落霞峰的寶貝蛋了,也不知道將來秦真君會不會后悔。
得,反正今兒他要做的都做完了,滿不滿意與他無關(guān)。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他才懶得再為寧哲耽誤功夫。
“江寒舟,你就這樣走了?難道不應(yīng)該給云開弄點什么補償?”
寧哲跟著起身想要攔人。
師尊說得太對了,果然執(zhí)法堂這些人辦事就是不靠譜,被人耍著團團轉(zhuǎn)也就算了,竟然半點都不打算補償一下受害者?
“我這是執(zhí)法堂,哪來什么補償?你要訛人有本事去找掌門,滾!
江寒舟在門口差點兒被寧哲的無恥之言絆倒,而后半點不帶停,風(fēng)一般跑了。
他果然想得太簡單,落霞峰同樣沒一個好東西。
“這樣,宗門都不給補償?shù)膯???
寧哲一臉疑惑,轉(zhuǎn)而看向了一旁的葉子路。
沒辦法,江寒舟走了,這里就剩他們幾個,不抓著葉子路,難道問云開不成?
“寧師叔,這種事宗門的確沒義務(wù)補償?!?
葉子路笑得有些勉強,總覺得落霞山這位寧師叔是在故意映射著什么。
論起來云開這事頂多也就是個人恩怨,宗門能幫著查明真相、揪出兇手就已經(jīng)極好,哪有什么義務(wù)對受害者進行補償。
除非是為宗門利益而受傷或死亡,不然的話誰做的找誰賠,找不到人便只能怪自己倒霉。
“哦,原來是這樣。”
寧哲盯著葉子路,極其認真思考道:“云開碰上了這么大的事受了不小驚嚇,如今兇手還跑了,人都找不著。宗門沒義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