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還能被旁人看中、奪舍不成?”
云開并不覺得吳盡問出這種問題只是隨口一提,其中的深意更是令人覺得匪夷所思。
在這一瞬間,她堅信吳盡一定知道些旁人不知的驚人秘密,而且那個秘密多少與她有關。
“是,你的確是云開。”
片刻后,吳盡便恢復常色,仿佛剛才當真只是隨口一提,轉而又道:“那你可知,秦真君的心儀之人是誰?”
他早就注意到了,云開每次提到秦天,都與他或旁人一般無異,自然而然的稱對方為“秦真君”。
倒是說明,這姑娘的確不曾將自己記名弟子的身份看得多重。
“秦真君有心儀之人嗎?”
云開對此一無所知,搖了搖頭道:“說實話,我雖是秦真君名義上的記名弟子,但也僅僅只是如此、我對于真君并不了解,更別說這等私密之事。師兄問我,怕是問錯人了。”
“你說得對,是我考慮欠妥。”
吳盡忽然笑了,堵在心頭的種種迷霧,在這一瞬通通散去。
云開的確是云開,至少就是現實中的云開本人,而她現在對秦真君一無所知,說明也不可能與他一般有著特殊的奇緣經歷。
他的記憶沒有出錯,云也也的確與記憶中截然不同,不論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總之所有的變數唯獨云開一人。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或許,云開便是那改變死局的一線生機!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必須得做點兒什么。
“多謝云師妹不吝賜教。”
吳盡沒有再問任何:“關于你之前遇襲一事,具體的線索我其實并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給你兩點比那更重要的忠告,信與不信,云師妹自己決定。”
他也不管云開如何想,自顧自拋出大料:“其一,你的靈根或許才是你所有危險的根源所在。其二,半年之內,最好想辦法脫離仗劍峰,甚至南華宗,越遠越好!”
只可惜,在吳盡的記憶中,并沒有云開最終慘死的真相與詳情,而且很多事未必眼見就為實,有些也只是他自己的一些猜測。
否則的話,今日他能給云開的有效線索也就不僅如此。
拋下這兩條忠告,吳盡轉身便走,離開之際自然沒忘將提前布下的陣法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