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云開把自己與吞天放在一個陣營,將另一人僅僅只當成替他們做事的工具人,一下子親疏便區分了開來,牢牢說到了吞天的心坎上。
吞天并不在意什么謎團不謎團、消息不消息的,它在意的只是云開對它獨一無二的態度。
“那就好,是前面那個人嗎?他在看我們?!?
吞天滿意了,抬眼看到前方一處池塘邊站著的男子時,立刻察覺到了不同:“他修為比你高,按你們人族來講,是差不多快要筑基了,這人靠得住嗎?”
真打起來,它可不一定打得過,畢竟人族戰力本就比其他種族相對要強悍一些,而它也并不擅長戰斗。
不知不覺間,吞天已經開始主動替云開考慮起安危之事來。
“放心,靠得住,不會打起來?!?
云開也一眼看到了早就等在那里的吳盡,領著吞天很快走了過去。
“吳師兄,你曾說的半年之期,我是不是已經平安度過了?”
再見到吳盡,這便是她最想問的第一句話。
從前雖不曾明言,可云開早就猜到,吳盡不止一回提到的半年之期,當是她的某個死劫。
算著時間,此時應該已經超過了那個時間節點。
“是。”
吳盡看到云開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也是感慨萬千。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云開不僅活了下來,而且還極大的改變了不少人、不少事。
一線生機,正是云開無疑!
“去屋子里詳談,我說過的話作數,如今你有任何問題,皆可問我?!?
他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領著云開進了這處典型的農家小院。
這里是吳盡的一處臨時落腳點,今日過后再離開,往后應該都不會再回來。
云開客隨主便,臨進屋子前卻是摸了摸吞天背上的毛毛,交代道:“你幫我們在外頭守著,別讓任何人窺視偷聽去了。”
這是明面上交代的話,暗中她還補充了一句,說她真正能夠相信的只有吞天,旁人誰都沒法絕對可信。
正是最后暗中補充的這一句,讓吞天二話不說便照做了。
畢竟當著外人的面,它還是云開的契約獸,幫著看守放風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你什么時候契約了一頭狼?”
關上門后,吳盡好奇地問起了吞天的情況。
這屋子里的動靜,除非他放水,否則不會再被第三人聽去,所以提及高高興興守在門外的那頭狼,吳盡也沒什么顧忌。
他總覺得狼妖這種契約獸,貌似不怎么配得上云開,畢竟血脈實在太過普通,將來潛力著實有限。
“是在沉川谷內遇到的,它還救過我的命,挺好的?!?
云開簡單說了一下,并沒打算與吳盡過多解釋吞天之事。
其實就算她真契約的只是一頭普通狼妖也沒什么,更何況吞天還并不是一頭普通的狼。
吳盡本也只是隨口一提,聽云開這么一說自然不再多嘴。
畢竟契約獸這種事,關鍵還是契約雙方覺得合適就好。
“吳師兄,現在可以開始說正事了?!?
云開神色瞬間變了,整個人帶著審視與銳利,直視著吳盡的眼睛:“第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如果我沒有安全度過你所說的半年之期,原本的我,將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
事到如今,吳盡自然不打算再對云開刻意隱瞞什么。
他張了張嘴,想要將記憶中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云開,但不知為何,開口之后,卻發現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吳盡神色一凜,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但卻還是有些不太確信,再次張了張嘴想要重新嘗試。
可結果還是一樣,關于記憶中的具體種種,他竟無法直接對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