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洛芊可不僅僅只是洛家的嫡女?!?
寧哲徑直替沐清可解了惑,畢竟以現(xiàn)在沐清可與師妹之間的關(guān)系,早就沒有隱瞞的必要:“洛芊更是秦天真君的女人,無可替代的那種心儀之人。”
這話一出,沐清可倒是一下子明白了其中更多的彎彎繞繞。
南華宗的秦天真君,這不就是最開始主動收云開為記名弟子的人嗎?
呵呵,她就說有什么東西奇奇怪怪的,弄清秦天與洛芊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后,一切便撥云見日了。
沒想到,秦天那樣的人竟然也會為了一個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合著這是一早便瞧上了云開的雷靈根,所謂的記名弟子身份只不過為了方便他之后替洛芊移植靈根的掩飾。
“為了一個女人,堂堂元嬰真君竟是連因果天道都不顧,沒想到秦天竟然這般癡情?!?
沐清可將癡情二字咬得格外之重,帶著明晃晃的嘲諷,總覺得自己無形中好像有些污辱了癡情二字。
“為了一個女人是真的,但到底是不是癡情,恐怕只有秦天自己知道?!?
云開接過話,笑了笑,朝沐清可與寧哲拋出了另一個新的內(nèi)幕:“洛芊身負(fù)某種特殊血脈,應(yīng)該對秦天有著極大的利好,而且這種好處很難被取代?!?
“這樣,倒是合理了?!?
沐清可搖了搖頭:“說來說去,為的還是自己,比起秦天,洛芊與程章這樣的人果然都不過是小魚小蝦?!?
見沐清可一語道破關(guān)鍵,云開沒再說話,明顯是默認(rèn)。
而寧哲倒是不免又多看了沐清可幾眼,暗自感嘆腦子清醒的女人果然智商都能爆棚。
可想而知,人間清醒是何等的重要。
沒多大會兒功夫,幾人便找到了吳盡所說的三邊客棧。
寧哲見到吳盡第一眼,便覺得有些眼熟,稍一回想,這才記起自己曾在執(zhí)法堂見過。
沒想到,這人竟然也是他們南華宗的人,而幾年前,云開也正因為有了此人的提醒,這才會意識到秦天的險惡用心,布置下那么多的安排,最終靠一己之力在秦天手里搶回了一條命。
是以,在吳盡見到他這個金丹真人,連忙恭敬見禮時,寧哲倒是對吳盡態(tài)度難得的和氣。
“既然你與云開是朋友,那直接叫我一聲師叔便可?!?
寧哲對吳盡的印象不僅僅停留在幾年前執(zhí)法堂那個雜役弟子身份之上,同樣還想起了去年執(zhí)法堂堂主江寒舟以幾乎炫耀般的口吻提及過一個名叫吳盡的弟子。
想來,等這界宗門大比后,江寒舟鐵定是要將吳盡收為門下愛徒。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肯定不會讓吳盡隨云開一起叫他師兄,畢竟這般一來,將來他豈不是要比江寒舟矮上一輩?
“是,寧師叔!”
吳盡倒是相當(dāng)識趣,立馬便依言改了稱呼叫了師叔,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寧哲的邏輯明顯有問題。
倒是一旁的沐清可,聽到這話后不由得質(zhì)疑道:“不對呀,既然他與云開是朋友,不應(yīng)該與云開一起叫你師兄嗎?”
“我落霞峰一脈在南華宗本就輩分極高,他叫我一聲師叔有什么不對?”
寧哲直接說道:“至于他與云開之間,按朋友平輩相稱亦可,按規(guī)矩他叫云開一聲師叔也毫無問題?!?
分開來各論各叫其他再正常不過,宗門里這樣的事情多得很。
“我叫沐清可,從棕州來的,是云開的好朋友,你隨云開叫我沐師姐就好?!?
沐清可單方面將自己定義為云開的好朋友,說這話的同時,見云開神色毫無變化,明顯為默認(rèn),心中更是高興,臉上的笑容都愈發(fā)明媚起來。
“沐師姐好!”
吳盡自然看得出沐清可身份非同尋常,同樣依言叫了人,算是相互正式認(rèn)識。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