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那簍子上的一圈刻度線全亮起來后不久,我就被直接送出來了,一出來便看到你,還能再去別的什么地方?”
月深更是一臉懵,總覺得自己跟云開明明說的是同一件事,但好像又不是同一件事一般。
“所以,你在回到這大門口前,壓根就沒有到過一處小溪邊?也沒有從溪水中撈取過你這次挖土做工的酬勞?”
云開這回說得更明確了,她差不多已經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只是沒想到自己明明才在那條小溪附近呆了不到一柱香的功夫,結果竟差不多是月深在作坊內挖土的九十多天那么久。
“啊?沒有,從來就沒有什么小溪,我的酬勞直接在作坊里便收到了。”
月深頓時也明白,自己這是又被區別對待了。
兩人都拿到了作坊給出的酬勞,但很明顯,不論是領取酬勞的地點、方式不一樣,甚至連時間流速上怕是都出現了問題。
他當下便告訴了云開自己具體得到了什么樣的酬勞,一瓶極品療傷丹,一枚極品越界符,別外還有他在作坊內挖土那么多天花去的積分,也一并補回給了他。
月深覺得這些酬勞還算不錯,不說那瓶極品療傷丹,光一枚極口越界符便能讓他可以像化神大能一般撕裂三回空間,關鍵之際,是當真可以救命的底牌。
但現在看來,他的酬勞應該遠遠不如云開。
見狀,云開也簡單講了一下她的酬勞得來的過程。
神秘的小溪邊,三次從溪水中撈取酬勞的機會,最為關鍵的是,她揮完酬勞壓根沒花多久功夫,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而已。
偏偏一柱香后,等她重新回到作坊大門口時,月深也就比她遲了那么一小會兒功夫就出來了。
“這說明,你在那處小溪邊呆的時間,一柱香能頂我在作坊里九十多天。”
月深倒沒有再問云開具體都撈了什么酬勞出來,而是直接得出了他的結論:“很明顯,這是因為你挖土挖得特別好,所以得到了最好挑最好酬勞的機會,而我挖得遠不如你,便只能原本拿基本的報酬。如此也算合情合理。反正我這一回也不虧,收獲已經頗豐了。”
月深想得開,也幸好拿酬勞的地方不同,時間上出現的差異極其巧合的讓他及時又追上了云開的步伐,要兩人真差了九十多天,萬一中間出點什么突發狀況,導致云開沒法一直等在這里,指不定兩人便再也碰不上了。
跟著云開有肉吃,這么一想,作坊的區別對待,于他而言反倒是件好事。
“你幫我看看,這是支什么筆?”
云開將自己的第一回從小溪中撈出來的毛筆取了出來,讓月深幫她掌掌眼。
到底是仙界來的人,見識面再如何也應該比他們下界小世界之人要更為廣博一些。
月深接過云開遞來的毛筆,細細查看一番后,不由得嘖嘖感慨道:“你這到底是什么運道,竟是撈出一支小神筆來。”
說著,月深運起靈力,舉起毛筆在空間隨意畫了一只小鳥兒,轉眼間,那間鳥兒竟然變成了真的,撲通撲通幾下便飛了起來。
“這么神奇?畫什么都能成真?”
云開也被眼前這操作給驚到,伸手一抬,那只小鳥兒便被她抓到了手里,仔細檢查后發現的的確確已經是一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存在。
“要不怎么叫小神筆?”
月深說道:“不過這筆很挑使用者的修為,悟性還有畫藝,不是誰都能拿著它畫出東西來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畫出想要畫的任何東西。越是厲害之物想要成真,便越是艱難,其中還涉及到了不少天道限制,太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他的話剛說完,云開手中的那只小鳥便漸漸咽了氣散了個干凈,總共也沒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