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一下月道友對神器的態(tài)度,不知月道友可有為神器全力一搏的打算?”
“我說,你便信?”月深反問。
“你說,我便信。”寧哲點頭:“或者說,我更信云開的眼光。”
“哈哈,很好,果然不愧是嫡親的師兄妹。”
月深笑了,肯定之后,給出了正面的答案:“對于神器,除非它非得自個跳到我懷里,不然我肯定不會主動去找去搏。這世間好東西太多,神器再好也不及性命重要,所以順其自然就是我最為真實的態(tài)度。”
“月道友不愧是通達之人,既如此,我想請月道友幫忙測算一下神器如今所在的大概方向,以及最有可能存在的一些區(qū)域地帶。”
寧哲直接做出了請求,當然也解釋了用意:“月道友放心,我也不是沖著神器本身而去,只是覺得初禾如今所關(guān)之地,很可能就在與神器有關(guān)的地界。”
“你為何覺得,我能測算出你想要的?”
月深的確自信,但并不認為像寧哲這樣的人,也對他無緣無故抱有這樣的信心。
“月道友測不測算都行,我只要結(jié)果便可。”
寧哲微微一笑:“我想,比起讓祝青山去收集消息,從月道友這兒直接打聽應(yīng)該更快也更精準得多,希望月道友看在云開的面子上,幫我們這一次。當然,此事我自會替道友保密,不會讓人知道,最后的結(jié)果是從月道友這兒得來的。”
這話一出,月深看向?qū)幷艿哪抗饪删退查g復(fù)雜無比起來。
搞了半天,寧哲壓根就認定了他知道神器可能存在的一些具體區(qū)域線索,所謂請他測算什么的無非就是個遮掩的借口。
可問題是,寧哲憑什么認定他知道旁人都無法知曉的神器線索?
寧哲又憑什么認為,他一定會將這樣重要的機密輕易告之?
是以,月深也不說話,就這般沉默地看著寧哲,明擺著就是要讓寧哲給他一個足以說服他的理由。
不然的話,僅憑救人二字,或者云開的面子,還真不是那么好使。
莫說對月深來講,初禾與云開的關(guān)系明顯遠了一層,就算如今有難急等著被救的人是云開嫡親的師兄寧哲,也不可能讓他輕易開口。
除非是為了救云開,那自然完全不同。
見狀,寧哲也明白月深這么看著他是個什么意思。
想了想后,他只得再次說道:“兩年前剛見你時,我便覺得月道友有些面生,不過當時也沒有深想,下意識地便忽略掉這種不重要的小事。后來相處時間久了,寧某才恍然明白過來,月道友應(yīng)該跟我們這些真正的外來試煉修士并不相同。也就是說,像月道友這樣的,應(yīng)該是從別的途徑直接進入的秘境核心地帶。云開以前推斷過,這處秘境并不是專程為我們這些大小世界的試煉者打造出來的試煉地,更為準確的來講,我們這些外來試煉者應(yīng)該是為了給某些固定群體做陪練才篩選出來的。也就是說,如今這核心地帶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我們通過層層試煉考驗順利晉級到核心地帶的試煉者,而另一種便是我們陪練的特殊群體。”
“所以,你的意思是,相較于你們外來試煉者,我們這樣的特殊人群,對于秘境本身的了解程度必定要多得多。特別是通天鏡這種人人都想得到神器,更是我們這樣的人想要尋找的重中之中?”
月深明白了寧哲如此篤定的原因,點了點頭:“云開當初的猜測怕不僅如此,對于我們這些人的身份來歷當更為具體吧?還有寧道友,你是第二個察覺我并非普通外來試煉者身份的,雖然比云開要慢太多,但到底還是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破除掉了秘境施加給你們的無形暗示,很是不錯。”
他沒有否認自己來自仙界,哪怕寧哲并沒有明確點破這一層,但實際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