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半點反應(yīng)嗎?”
一連搜查了兩處,月深有些懷疑沐清可查找的方法到底靠不靠譜。
“這已經(jīng)是最靠譜的辦法了,畢竟凌云秘境里頭很多手段都被動失效,這種感應(yīng)之法雖說極為麻煩,但好歹卻是最直接有效的。”
沐清可手里拿著的是初禾給她的東西,上頭多少還沾著一些屬于初禾的氣息,運氣感氣一點一點搜,一點一點比對,已經(jīng)是最靠譜的辦法了。
不然還想怎么著?憑空就能夠推衍出人的具體位置?
還是說再讓吳盡繼續(xù)做夢,夢到初禾被關(guān)押的具體地方為止?
“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覺得這里頭地方實在太大。再說,要是有人有意遮掩她的氣息,你保證感應(yīng)術(shù)可以絲毫不受阻攔?”
月深真覺得這辦法太實在,太費功夫,這么找下去,等他們把最有可能的四處區(qū)域一點點全部搜完時,指不定那個初禾早就已經(jīng)等不到他們了。
已經(jīng)費三個月之久,誰知道初禾還能再堅持幾個三個月?
吳盡可是說了,夢境中的初禾狀態(tài)極差,兇多吉少,隨時都可能掛掉的。
“而且,我們這么個找法,動靜太大,那個姓白的,或者其他抓了初禾的什么人,怕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我們在四處找人,你覺得他會讓咱們這般順順利利救人?”
月深的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而且其他人也不是想不到,只不過此時他們并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處于這樣的被動之下。
“那也得找。”
吳盡嘆了口氣,沒有說后面的話。
最終找不找得到,救不救得了,只能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就在這時,前方有人朝他們走來,徑直打招呼道:“諸位可是要找人?”
帶著面具的青年修士獨自站在夕陽之下,昏黃的光暈映照在冰冷的面具之上,折射出說不出來的涼寒。
那副面具幾乎將青年整個臉通通遮擋住,只留下一雙野獸般的眼睛正盯著他們。
面具隔離掉了一切神識的窺探,甚至連青年原本真正的身形也在不經(jīng)意間隨意調(diào)整,完全是一副謹(jǐn)慎而神秘的裝扮。
“是,我們就是在找人,道友可知我們要找的人身在何處?”
寧哲率先回應(yīng),奇奇怪怪的人他見得太多了,所以對于眼前的面具修士,并不覺得有多特別。
“十株萬草園內(nèi)得來的天材地寶,可換得你們想要的消息。”
面具青年修士大開口,一下子便提出了他的要求。
“你這人怕不是想天材地寶想瘋了。”
月深徑直駁斥:“知道我們要找的是什么人嗎?我們的天材地寶這么好騙?”
“你們要找的是一個叫初禾的女修,我知道她被誰抓了去,如今又關(guān)押在哪里,更知道那抓她的人想做什么。”
面具青年也不廢話,一下子便主動給出了一點兒料,用事實證明,他要價十株萬草園的天材地寶,并不離譜。
“她已經(jīng)被抓走兩年多了,你們再這般拖下去,估計她那條命很難再保住。所以你們要是真心想救她的話,就不要嫌貴,畢竟我這消息來之不易,更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只換你們十株萬草園的天材地寶,已經(jīng)是良心之價。當(dāng)然,做買賣得你情我愿,若你們覺得不需要的話,也無所謂。”
說完,面具青年嗤笑著看了幾人一眼,竟是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等等!”
見狀,寧哲終是開口叫住了面具青年:“給我們一點兒時間,我們需要商量一下。”
“我時間寶貴,只能給你們一盞茶的功夫。”
面具青年重新轉(zhuǎn)回了身,從這個時候起便已經(jīng)開始計時。
十株萬草園的天材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