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都是上三州兩大毫不輸他們曉辰宗的門派勢力。
若這兩名元嬰只是代表他們自己個人還好,一旦他們背后的門派勢力也插手進南華宗的事,那么情況便完全不同起來。
“開慈道友,再如何你們聯合這么多人手包圍人家整個山門,到底有些說不過去,且不說曉辰宗被殺的那名弟子到底是不是南華宗人所為,退一萬步講,就算真有什么關聯,也沒有為一人而滅人滿門的道理!”
那名身著紫衣的元嬰大圓滿姓陳,他不急不慢地開了口,一番話明顯偏向于南華宗,半點都不含糊。
陳真君所在宗門與曉辰宗本就關系尋常,再加上門派間資源爭奪與各方面的競爭,也早就對曉辰宗不少做派看不上眼。
“陳道友誤會了,曉辰宗從未說過要滅南華宗滿門。”
開慈一聽說知道姓陳的這是打算強勢干涉,當然不樂意了:“還請陳道友莫要隨意猜測,曉辰宗只是要替自家枉死的弟子討個公道罷了,既然南華宗不愿意主動給,那曉辰宗也不是任人欺辱的無能之輩,只能以一戰自取公道!”
“哦,那算我口誤,不過你們這般都打上人家山門,還糾結了青州這么多的勢力一起攻打,本身這行徑卻著實與滅人滿門也差不了多少。”
陳真君不在意地擺了擺了,反問道:“我只問一句,曉辰宗可有南會宗人殘殺你曉辰宗弟子的鐵證?”
“對,若有鐵證的話,我們這些外人著實沒有理由插手你們曉辰宗為本門弟子報仇血仇,可若沒有鐵證,那你們曉辰宗隨隨便便就要打殺南華宗,這明顯可就是以強凌弱,毫無道理!”
另一方姓元嬰同樣直接擺明了態度:“開慈道友還是三思而后行,畢竟要是上三州其他門派勢力孝知道你們今日的做法,只怕誰都會擔心哪一天便無緣無故步了南華宗的后塵。至少我御獸宗是不希望看到貴宗因為這么一件還沒真正查明之事,便如此沖動行事。”
“風崖門亦是如此!”
陳真君附和了方真君一句,這也是在向開慈等人明確表示,他們今日特意前來,代表的可不僅僅是自己,更是他們背后的所在的宗門。
甚至,這是拿整個上三州向曉辰宗施壓,莫要隨隨便便打殺人家南會宗,不然到時曉辰宗在上三州絕對會成為人人喊打的目標。
要真有什么血海深仇也就罷了,偏偏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曉辰宗擺明了就是針對南華宗本身,這是瞧上了人家在青州的這片地盤與資源了。
“所以,風崖門與御獸宗,這是一定要介入到曉辰宗與南華宗之間的爭端?”
開慈也冷了臉,任誰被這般當眾威脅,都不可能再無波無瀾。
所謂的鐵證,他們當然沒有,之前拿出來指責南華宗的所謂證據純粹是走個表面,根本堵不了陳真君與方真君的嘴。
但開慈還是不信,風崖門與御獸宗當真會為了青州一個小小的南會宗而直接與曉辰宗對上,若他們當真有那么在的決心,今日前來此地便不會只有兩名元嬰真君了!
“所以,你這擺明了就是沒有鐵證,純粹就是隨便找個由頭攻打南華宗了!”
陳真人見狀,直接做出了總結,當下也毫不相讓,冷哼道:“開慈,你們曉辰宗的吃相太難看了,別忘了,青州當初為何成為下三州中唯一一個完全獨立,沒成為上三州任何宗門勢力附屬的地界!”
這話一出,開慈似乎終于想到了什么,一時間神情變了又變。
陳真人的話,在場除了個別人聽懂外,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但總歸卻是從其中聽出了那么一點青州的特殊性來。
莫望則下意識地看向好友無海若有所思,看來這次無海能夠及時請來上三州兩大宗門的元嬰真君親至阻攔曉辰宗,本普不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