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再多看一眼。
甚至于不約而同將他們處各自并未封閉的小隔間,主動自行封閉起來。
沒辦法,事出反常必有妖,而好奇心在這種時候最好不要有。
“兩位,不知可否打擾片刻?”
面容模糊的男子走到了云開他們所在的小隔間前:“我并無惡意,只是有些話想與兩位單獨說說。”
“我說不能打擾的話,您會走嗎?”云開反問。
對方有意模糊了自己的面容,為的就是不想他們認出他來,可見多少還是有所顧忌。
上三州元嬰真君說多不算太多,說少也不算少,有心排查的話自然是查得出來的,所以對方打一開始主沒想過以真容示人。
“幾句話而已,說完便走,不會打擾太久。”
男人并不意外云開的態度,既沒有什么過份的舉動,也沒走的打算,就這般站在那里耐心十足。ωww.五⑧①б0.℃ōΜ
“這是不說完就不走了?成吧,您請。”
見狀,云開也沒再做阻攔,不過想她起身行禮之類的,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男人進了隔間,隨手便設下了最為嚴密的防御結界,又單選了個跟云開與鏡明都不同方向的地方不遠不近地坐下,率先朝鏡明詢問:“這位道友頗為面生,以前竟是完全不曾見過,不知如何稱呼?”
意料之中,鏡明根本沒有搭理,甚至正眼都沒給對方一眼。
“閣下有話同我講,他向來不愛說話,更不愛同陌生人說話。”
云開徑直接過話道:“有什么話直說便是,說完后我們還得休息,沒有太多時間耽誤。”
“云小友可知之前追殺你的那些黑衣人來歷?”
見狀,男人也沒再堅持與鏡明交流,轉而看向了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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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開有些奇怪地反問道:“您看,我連您是誰、為何知道我、跟那些黑衣人是不是一伙的都不好奇,不過是殺我的人罷了,我管他們是誰是什么來歷,打得贏就殺了,打不贏就跑便是,哪用得著那么麻煩?”
男子被云開這一通嗆,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說什么好,莫名竟覺得云開說得相當在理。
不過很快,他還是再次出聲道:“如今想殺云小友的人可不少,云小友就這般篤定每次都能順利脫身?云小友就不想弄清真相,從根源上徹底解決問題?”
“您這些問題都很奇怪,想殺我的人再多,但無非也就是兩種,一是同我有仇看我不順眼的,二是收了好處殺我有所圖的。這就是真相呀,還用怎么弄清?而且這種事從根源上徹底解決不就是你死我亡嗎?”
云開一點都不想浪費精力去一個個查那些殺她之人的來歷底細。
她自己得罪過哪些人、又觸犯到了誰的利益實在太過明顯,左右都逃不出那點兒原由,實在沒必要多費事。
還是那句話,碰上了能反殺就反殺,殺不了就跑,多簡單明了。
男人徹底無語,偏偏他還差點兒被云開如此一針見血的說辭給說服,險些都快忘記了自己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不過很快,云開便提醒了他:“對了,閣下也是來殺我的人之一?從我出了傳送陣后,那道時刻盯著我們的神識應該就是閣下了?所以閣下是打算現在便動手,還是下了飛舟后再動手?”
男人沒想到自己原來早就已經被人發現,不過倒也沒有太過意外,畢竟云開身邊跟著的這位元嬰明顯極不尋常,不是顧忌此人,他也不會臨時改變主意。
“飛舟上應該是不會動手的,甚至于下了飛舟也不會直接蠻干,至少得想辦法先將與我同行的同伴引開,就像最開始你們將方真君弄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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