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知后覺,也知道這中間絕對只可能是敬一的手筆。
除了敬一,也沒誰敢這般在他頭上動土,如此理所當然地坑他。
“永真兄,這種事你可不能隨意冤枉我,沒有證據就下這樣的定論,別人會誤以為永真兄是想與我翻臉結仇的?!?
敬一自是不可能承認,甚至直接反將了永真老祖一軍:“哦對了,我聽說永真兄不久前竟與修真界臭名昭著的殺手組織染的幕后組建者有過接觸?想來永真兄應該已經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操控染?不知永真兄打算何時出手為整個修真界肅這一禍害毒瘤?正好三界淵封印已基本解決,永真兄也終于能騰出手來,等我這邊將黑氣隱患徹底鏟除,到時也可助永真兄一臂之力?!?
“誰又在你面前胡說八道?本座什么時候接觸過那些禍害毒瘤?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本座,等上三州大大小小的麻煩徹底平息后,也是時候處理一下修真界各樣各樣其他亂象了?!?
永真同樣不會承認任何,看似毫不心虛,但卻避重就輕地轉移了話題,沒有再揪著敬一坑他之事說道。
關于染與他之間的關聯,永真不知道敬一到底知道了多少,但顯然對方現在只是意在警告,沒有打算真正深究,這讓他原本一身的怒氣也不得不壓了下去,不好再追究討要什么交代。
說到底,染雖與他無直接關聯,但這么多年以來他睜只眼閉只眼下,也的的確確間接從這個組織身上得到了不少好處。
他并不想讓敬一揪著這個把柄時不時的用來威脅一二,所以往后還是得做點什么讓染受些結結實實的損失與教訓才行,畢竟一直這般放縱下去,遲早也會有滅頂之災。
“是嗎,那看來真是我誤會了。既然永真兄有心整治像染那樣的修真界敗類亂象,那么此事交給你來辦,我也放心了。”
敬一哪里看不出永真那點小心思,也不點頭,順勢又明晃晃的給永真派下新的任務。
有些存在大家心知肚明,太過無法無天對誰都不好,既然永真樂意接手自行處理,他當然也樂意少些不必要的犧牲。
反正要是到時成效不到,他再介入便是。
總是要讓云小友知道他們的誠意,所以就不好總叫那些不知所謂妄圖算計云小友的臭蟲們蹦跶個沒完沒了。
永真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敬一扔進了新坑,而就在這時,五絕陣內黑氣化身體內虛空神種破殼,整個陣中黑氣如墨已然呈現出最后的狂歡高、潮。
“你拉我進來什么?”
被敬一直接拉進五絕陣內,永真內心無比拒絕:“你應該找那個云開才對,她可是說了愿為除盡黑氣貢獻全力!”
娘的,他明明只是負責三界淵封印,如今好不容易事了,怎么還得被迫幫著收拾黑氣化身與虛空神種?
這是敬一的活才對,偏偏進了這五絕陣中便是想走也沒法走,想順利打開五絕陣,不是他們死,就是黑氣化身亡才可。
敬一絕對又是故意算計他的,可那又如何?
此時抱怨什么的全無用處,甚至轉瞬間永真連繼續抱怨的機會都沒有,就不得不被迫加入戰斗,與敬一一起全力滅除黑氣化身與虛空神種。
五絕陣中,兩位鳳行大陸數一數二的化神聯手與黑氣化身打得驚天動地,五絕陣外,二十五名守陣者更是氣血翻涌,盡全力維持住大陣。
最后的勝利近在眼前,到了這個時候任何人反倒都不敢大意分毫,反倒只會愈加拼盡全力。
沼澤地深處打得如火如荼,沼澤地最外圍卻是看似一片安寧。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流光從沼澤地深處飛竄而出,與此同時從虛空顯現的秦天不知已守株待兔了多久,抬手間便想將那道流光接住融入自己體內。
可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