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幸好沒抽到自己。
湛非魚站起身來,“古人曾言:或問窮《經》旨,當何所先?于《語》《孟》二書,知其要約所在,則可以觀《五經》矣。讀書需循序漸進,而四書易五經難,所以先讀四書,而四書又以《大學》為首。”
林夫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教導的這些學生里,真正走科舉之路的或許只有小魚一人,其他學生年之后大多是尋個賬房的活。
半個時辰后,看著林夫子帶著湛非魚回書房了,朱鵬看著自己紅腫的左手心,喃喃的開口:“湛非魚說的和我說的不是一個意思嗎?”
“呃……”小胖子將塞進嘴巴里的栗子糕給咽了下去,看著一臉悲憤的朱鵬,他能說自己根本沒聽懂湛非魚在說了什么?
“你放屁那就是放屁,但讀書人那叫出虛恭,所以就算你和小魚說的一樣也要挨打。”坐一旁的同窗這么一解釋,旁邊人都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起來。
“對,我們讀書人就是這么講究!”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一群熊孩子再次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