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焦知府和焦夫人都沒有發現。
兒子雖然面色慘白,可精神還不錯,焦夫人也放下心來了,沉著臉對焦知府開口:“既然人都帶上來了,老爺自己審吧。”
焦知府冷眼看著冥頑不靈不的妻兒,罷了,既然他們不相信,那就繼續審,等真相大白,夫人和平兒想必就知道自己誤會了濂玉。
“平兒,剛剛你在屋外旁聽,你也認為是濂玉派人去了衙門,故意挑唆為父回來對你動手?”焦知府看向坐在下首的焦濂平,這些年來,濂玉身為弟弟一直在退讓。
此前身為為了照顧他這個兄長的面子在學業上故意藏拙,甚至都打算院試的時候名落孫山,焦知府慶幸自己意外知道了此事,甚至嚴厲的斥責了次子,否則焦家就沒有這個小三元了。
焦知府回想起作為物證的荷包被牛嬤嬤遞給了跪在地上的荷花,“這可是你的荷包?”
“是。”荷花看了一眼就認下了,不僅僅是荷包上繡的荷包,包括針線的手法,同住的丫鬟一看也都知道這是她荷花的。
牛嬤嬤把荷包打開,里面赫然是疊成長條狀的字條,“田忠,這字條是不是你去了衙門遞給林風的?”
田忠是焦家的前院的小廝,平日里負責采買一些雜物,所以他即便外出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田忠并不識字,此刻同樣跪在地上,看了看牛嬤嬤手里展開的字條,仔細看了一下便招供了,“小的中午沒趕上午飯,就去灶房拿了兩個菜餅子回來充饑,小丁突然找過來,讓小的把荷包里的字條送去衙門給林管事的,小的都來不及擦手就出門了。”
也是那一次之后,焦知府對角焦濂平這個長子徹底失望了,也放棄讓他們兄弟修復感情,誰知道幾年下來,兄弟倆竟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若不是憑著一口硬氣強撐著,焦濂平這會已經躺下去了,聽到焦知府的問話,焦濂平臉上再次露出嘲諷的冷笑,“如今人證物證俱全,父親還要偏心焦濂玉?是不是哪日我死在焦濂玉手里,父親也認為這只是意外?”
被頂撞的焦知府氣的鐵青了臉,想要訓斥不知所謂的長子,可看到他臉上的鞭傷,只能生生的忍下怒火,沉著臉開口:“既然如此,夫人繼續吧!”
“母親,大哥,這些年我從沒有想過陷害大哥。”焦濂玉清朗的聲音響起,一身書卷氣的俊美青年,眉宇間一片坦蕩從容,任誰見了都要夸一句君子端方。
作為物證的荷包被牛嬤嬤遞給了跪在地上的荷花,“這可是你的荷包?”
“是。”荷花看了一眼就認下了,不僅僅是荷包上繡的荷包,包括針線的手法,同住的丫鬟一看也都知道這是她荷花的。
牛嬤嬤把荷包打開,里面赫然是疊成長條狀的字條,“田忠,這字條是不是你去了衙門遞給林風的?”
田忠是焦家的前院的小廝,平日里負責采買一些雜物,所以他即便外出也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田忠并不識字,此刻同樣跪在地上,看了看牛嬤嬤手里展開的字條,仔細看了一下便招供了,“小的中午沒趕上午飯,就去灶房拿了兩個菜餅子回來充饑,小丁突然找過來,讓小的把荷包里的字條送去衙門給林管事的,小的都來不及擦手就出門了。”
等到府衙之后,守門的小吏也認識田忠,自然就把他放進去了,只是田忠畢竟是下人,見不到焦知府,而出來的則是焦知府身邊的常隨林風。